现什么问题。但从结果来看，柯为人意料地，复读的效果很好，好到令人惋惜的地步。

    “行吧，你自己考虑好了，老师也尊重你的选择。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及时说。学校里的事，家里的事，刘老师也一直很关心你的…”

    “谢谢老师，也谢谢刘老师，我很好。”笑在脸上，却少了去年那样意气风发的劲。

    去年志愿被篡改，刘帮他报了警，但因为缺乏有效线索，查不到证据，也恢复不了数据，那件事便成了悬案。

    “别是孩自己不知轻重搞的恶作剧吧？”警察私的猜疑被刘听了一耳朵，没忍心对柯为说，完笔录把他带回家的时候，刘也说了像今天鸣说的这番话。

    老师们都对他很好，柯为知。但人心里都有一扇门，开了又关，再从门里往外看的时候，就会气力消减，锐气没了，剩一些平淡的粝的东西，对求生有效，对浪漫无益。

    郑小知和林语佳鬼鬼祟祟地跟在柯为后，自以为隐秘地换着神和暗语。

    “他走得怎么那么快啊？”

    “！”

    “也没看见他和谁说过话啊？就这么一直跟着？”

    “小胖说严峒说他和柯为不熟，但是严峒以前经常请假去比赛还是什么，本不了风纪大队。那天你说他当值日抓到了柯为，那之后怎么没通报批评啊？他当值日这个事是第一个疑，没有又放过柯为，这是第二个疑。就算这两件事都说得通，那严峒和柯为也肯定存在着某关系。你就对他们的这秘密关系，不好奇吗？”

    “我怎么可能不好奇？”郑小知了书包带，又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可是…可是我喜他啊…这么跟着，跟痴汉尾随一样…”

    “呸呸呸！那怎么能一样！”

    一班放学稍晚，严峒从校门来，把柯为后的两条小尾看得清清楚楚。

    “在原地，等我，有东西给你。”飞速编辑好了一条短信发送给柯为。

    柯为看了一手机，狐疑地抬起，停在一家礼品店门。

    没问是什么，像是提不起兴趣去问，把校服外脱了拎在手里，对着商店的玻璃发了一会愣，犹豫了片刻，从兜里摸烟盒。

    严峒来了再掐灭不迟。

    掏打火机的时候自己又笑了。

    像幼儿园跟方易玩躲猫猫那时候似的。

    火苗燃起来，笑意又渐渐散去。

    “他是不是发现我们了？”郑小知心虚，忍不住要冒，林语佳有了力才把她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