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销声匿迹，因为他一旦现在柯为边，郑小知很快就会闻讯赶到。用掩人耳目的角度对柯为拥抱与拉扯，几次险些被老师抓住。

    “蠢货。”又一次故意当着他的面去牵过柯为的手。

    清明节补课期间，只有三留校，楼天台几乎没什么人。他本来想借此机会和柯为聊一聊，然而郑小知反应比他还快，柯为前脚拎着卷走上天台，女孩后脚就“噔噔噔”地拽着笔记本赶来。

    这次他终于忍无可忍，迈步近二人。

    “你吗！”郑小知一见他就如临大敌。

    而严峒则垂俯视着她的脸。学校不准穿跟鞋，郑小知骨架小，个不，没过一米六，限于，气势就弱了些。踮着脚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却被一把了。

    “走开，我打女人的。”

    柯为当了真，惊愕地住他的手腕。

    于是在郑小知的吱哇叫中，他也牵起了柯为的手，十指扣，缠绵不休，比她能想到的那些幼稚的把戏还要亲密几分。

    “你再闹，我就亲他。”

    “严峒！”

    没威胁到郑小知，倒又惹急了柯为，不得不转过脸去解释：“我只是想跟你说两句话，我们毕竟算是有过些‘’，毕业在即，难谈一谈都不行吗？”

    郑小知站在原地纠结了半晌，看了看柯为左右为难的神，好不容易让步。气鼓鼓地翻了个白，远远地走到天台的另一边坐，抓耳挠腮地盯着二人，监视着他们任何可能现的格举动。

    然而那边的人在她走远之后反而分开了，各自倚在一方栏杆上，完全听不见是在说些什么。谈并不激烈，聊了两句，柯为从袋里烟盒，了一支，夹在手里。

    严峒抬手便掐灭了他的烟，这就是两个人唯一的肢上的互动。

    可郑小知还是为此嫉妒得两火。

    她不想承认，对比之，柯为还是和严峒在一起更加放松一些。这段时间，她的努力，好像一用都没有。

    39

    “他跟你说什么了？”不过五六分钟的谈话，郑小知等得望穿。柯为回到她的边后，还要细无遗地探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