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可以吗？”尔后又一同回答。

    “只是个称呼，你想喊就喊。”柯为敛眉。

    “我是说…刚才那个…”方易吞了吞唾沫，“服务…还可以吗？”

    桃狐的嘴角勾了勾，很像在路灯柯为为他举着打火机的时候。——原来那个时候，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了吗？方易的角发。

    “可以，有什么不可以…”

    就是不可以！方易在心中大喊，然而面上那只茸茸的熊却只把嘴一张一合，“那、那…现在可以吗？”

    柯为拉上了窗帘。

    直播平台自带的件会有录音录像，于是要换到另一个隐私相对良好的社件。方易手忙脚、上蹿地来一个微信小号，向柯为发了一个怂怂的好友申请。

    “你的熊[表]。”

    于是柯为给他备注了个“熊”。

    其实方易之前找到个狗，但哈士奇的脑袋起来又太稽，不然今天发过去的可能就变成“你的狗[表]”，然后他的备注就会变成“哈士奇”。

    两个人坦诚相对了。

    方易张得手脚冒汗，而柯为则有些恹恹地在屏幕面前垂。

    “你需要我什么？”

    脑一，：“吃冰儿吧。”

    46

    柯为翘着脚，一边咬着冰儿，一边把椅得摇摇晃晃。从前他绝不会这样，绝不会这样放松又自在。他知自己在什么，但已经不会绞尽脑地在每一件事上挖掘价值。

    对面的伙计材不错，就是举止行动间透着忸怩。

    “不是你的服务吗？那么张什么？”

    “唔…可可…”方易挠了挠，换了个叫法，“小为…”

    “嗯。”柯为把冰儿叼着，神放空，一切都无所谓了，虚无的堪透使他时常陷一飘飘然的氛围里。

    “我喜你。”方易表白，着一只大熊。

    柯为看向屏幕，两只睛黑白分明，“很多人都这么说过。”

    但从一颗心走到另一颗心的路又很，有时候不是因为缺乏毅力，只是单纯的没有缘分。

    “我是真心的。”

    “哈哈…”柯为咬着木签儿笑了一会，“谢谢你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