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一都不记得？”

    尹捷默不作声。

    “那你蹲来，留个侧面给我。”

    尹捷乖乖照，在地上蹲了：“……这样吗？”

    但贺商越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准确来说，是没有哪里对。他总觉得那晚的尹捷跟那晚之后的尹捷是两个人，不然同样一个人，怎么会带给他这么大的差异。

    有那么几个瞬间贺商越怀疑那晚自己遇上的人不是尹捷。可那晚能查到的，在景观迷附近的人，就只尹捷。

    贺商越将人叫过来折腾了几个小时，摆各姿势找各角度都不对，将人带去设计室比划也不对，最后没有任收获，又叫人走了。

    已经过了班的，贺商越坐在办公室里吃陶洛清拿来的糕。

    放过几小时，茶已经凉了，但糕的形状还没有塌。

    虽然对陶洛清没有好印象，可不得不承认，他的糕确实好吃。

    寻常人家手工来的糕味跟店里贩卖的总归有差别，但贺商越更喜陶洛清这样的味。像是他小时候才能吃到的味，是记忆化过的味。

    陶洛清一共拿来三个，贺商越本想着只吃一个就够了，最后却将三个都吃完了，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他对甜的确难以抗拒，越甜越好，一般人都要觉得齁腻的程度，就是他最喜的程度。

    那晚睡前，贺商越又将陶洛清的视频账号打开。

    上次只看了个大概，这次开甜品那一栏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陶洛清会的甜品还不少。

    他是吃甜品的行家，吃过无数家甜品，看陶洛清更新的类就知他一定是像模像样学习过的，除了有目前比较新鲜行的品外，他还有自己的原创。

    陶洛清的视频大分没有人声，只收录了碗筷碰撞的自然音，还了降低音量理，听着莫名轻松。

    贺商越原本就想睡前看看，结果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视频自动连忙，直到播到一条有说话声音的视频，贺商越被惊醒。

    是一则念报纸的音频。

    好歹陶洛清是播音主持专业，声音条件很好，咬文嚼字也很清晰，而字幕显示，他是在为自己的邻居念。

    这个邻居还能有谁？贺商越想就知是房正明了。

    房正明有些老，报纸看不清，他又不镜，有时自己过去了，他也会叫自己给他念报纸。

    贺商越大概明白房正明为什么喜陶洛清了。

    他模样好看年轻，从外表看腼腆向，会一手心饭菜，还会给他念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