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次数都不多。

    但每天早上都会准备好早餐，或买的或自己的，贺商越门前还递给他好的小糕。短短几天，这些小样却换了不少，贺商越能拒绝陶洛清，却拒绝不了他的甜品。

    现在看到他趴在桌上睡的场景，心里想的不再是他或许故意装给自己看，而是想着该叫他起来，还是将他抱回房间。

    贺商越将笔记本放，还没决定，转时脚趾却踢在桌脚上。

    瞬间疼到变形。

    这是无论换作谁，不年纪份，都无法承受的疼痛。

    贺商越没有发叫声，憋住了只“嘶——”了几声。

    但鸭从他门回来就醒了，陶洛清自己没睡，让鸭也还在外面跑。

    大概是贺商越这一刻的表现比较好笑，鸭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后，突然“嘎嘎嘎嘎”笑了起来。

    鸭一笑，陶洛清瞬间惊醒。

    贺商越也立刻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原地站得一本正经。

    陶洛清睁开睛看到贺商越愣了愣，再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多了。

    意识：“我不小心在这里睡着了，你才回来吗？”

    醒了也好，省得贺商越选择。

    他说了一句无关要的话：“在这里东西怎么不开灯？”

    陶洛清拍拍脸，他睡迷糊了：“……我还以为就一会儿，没想到这么晚了。”

    “快去睡吧。”

    “嗯。”陶洛清哑着嗓应了一声，又抬问他，“对了，晚上红豆粥有些剩了，现在的，你要吃吗？”

    贺商越本来想说不用了，可听到红豆粥后又顿住犹豫了，最后还是回答：“好。”

    陶洛清整了整东西，穿着拖鞋踏踏踏踏跑去厨房，背影小巧可。很快，厨房那边亮起了灯，贺商越看着他拿碗拿勺给自己盛了一碗粥来。

    陶洛清困意疲倦的脸上带着腼腆的笑：“……那你吃吧，我先去睡了，我好困。”

    可见是真困了，动作都像是意识而的，贺商越接过了他手里的粥：“去睡吧。”

    陶洛清“嗯”了一声。

    他没在外面多待，电脑都没关，鸭也没关，直接走回房间睡觉去了。

    鸭跟在他脚边，似乎是对自己被抛弃到不敢相信。

    直到陶洛清房间，“砰”的一声将它关在外面，它才踩着八步伐走回贺商越面前，伸着的鸭脖，看向贺商越，好像在问——今晚你会陪我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