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柏易微微皱了皱眉：“打算什么时候找工作？好不容易大学毕业，结果你就只不务正业，像什么样？还是赶找份正经的工作，稳定收好。”

    宋晓棠也意外：“……是哪位老师的孩？”

    他们一家人就是平时其乐的样，陶洛清还是跟从前任何一次相同，略有些无措。

    那时宋晓棠让他来家里住过一段时间，苏柏易将陶兴文的过错迁怒到了他上，见他实在没什么好脸。

    “教历史的沈老师，他女儿现在在舞蹈老师。”

    最近心低落，一件事激其他许多过往。

    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

    初中的时候陶洛清过得很惨，宋晓棠不忍心，帮助他，却还受陶兴文的气。

    “叔叔好，打扰你们了。”

    陶洛清略震惊，没想到苏柏易还会为他心这些事。

    饭桌上，苏柏易问他：“最近在什么？”

    陶洛清沉默不语，这是时代的沟壑，苏柏易说的也不是没有理。

    不过这几年陶洛清逐渐独立，苏柏易对他的态度便有些好转了：“既然到了，那就开饭吧。”

    陶洛清没敢告诉他们自己喜男人，现在更不敢说，只应了：“嗯，等我有空了我会再回来的。”

    要是他的童年也能像苏穗一样就好了，明明是同一个母亲，他们的人生经历却千差万别。

    没办法，小时候经历过的还是没能忘记，他看到苏柏易，总是能想起来他嫌弃自己的模样。

    当初他跟宋晓棠结婚，就是因为自己被判给了陶兴文，不会妨碍到他们再组家。宋晓棠那时已经支付了赡养费给陶兴文，是陶兴文太不像人，将这笔钱拿去吃喝嫖赌全挥霍光了。

    苏穗啧了一声：“爸爸，吃饭呢，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些话了，我一听就没心吃饭了。”

    但陶洛清能理解苏柏易。

    陶洛清立刻直了背，乖巧恭敬地回答：“……还是跟之前一样。”

    宋晓棠在一旁织衣，苏柏易在看书，但他耳朵尖得很，苏穗那边的一举一动他都能听清。陶洛清都不知怎么了，苏柏易就说：“苏穗，你在走神吗，弹错好几次了。”

    苏柏易哼着：“就是要严厉些才好，都初三了，成绩成绩不行，要没个特，以后怎么办。”

    苏柏易看了看他们母女，叹了声气，对陶洛清说：“我学校有个老师的女儿跟你一般年纪，什么时候，你可以跟人家见见面，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婚事了。”

    但说穿了，其实就是羡慕。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人生就好像比一般人更加艰难。

    宋晓棠小声地说：“你对她也太严厉了些。”

    陶洛清坐在这里，没缘由的，突然又认清自己只是一个无法足的外人。

    陶洛清不敢对苏柏易有意见，因为宋晓棠跟他结婚后就起了全职太太，一直到他中毕业，说是宋晓棠在负担他的学费支，倒不如说一直是苏柏易在养他。

    宋晓棠很合地接上：“穗穗，你怎么能这样跟爸爸说话。”

鞠躬说声老师好。

    吃过饭后，苏穗去练钢琴了。

    “那很好啊，这专业跟洛清也相的。”宋晓棠对陶洛清，“你有空就来见见吧，你叔叔提议的女孩一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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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穗那边没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