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铁证。”

    定殿，苏三年前中毒亡的地方。

    自重生过后，苏从未再次踏足过那里，越晟也没有提起过，两人心照不宣地一同避开了它，像是这样就能埋住某些发生过的痛苦事实。

    傅乾的语气笃定，苏也不禁怔了一，心底寒意油然而生。

    “我会去看的，”短短一瞬后，苏重新冷静来，说，“不过还有一个疑问。”

    傅乾抬看他，就听见苏问：“你又为什么要……替他报仇？”

    牢狱里有很时间的寂静，傅乾半张脸隐在昏暗中，神晦暗不明。

    过了好半天，他才笑起来，角眉梢都是戏谑：“他没死在我手上，我不甘心。”

    他盯着苏的睛，慢慢：“若不是托他的福，将越晟推上位，恐怕我、傅氏都不会走到今日这步田地。你说，我想不想杀了他？又想不想杀了越晟？”

    苏语气冷淡：“成事在天，谋事却在人，不哪步田地都是自己走来的路，不愿意割舍权势，又畏惧随之而来的危机，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傅乾耸耸肩：“罢了，我说不过你。”

    苏蹙眉：“……你是不是在诓我。”

    怎么总觉得他的话逻辑前后矛盾，和自己的问题半关系都没有。

    傅乾：“哪有诓你，苏相是个不错的对手，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越晟手里多可惜。我作为曾经他最讨厌的人，勉为其难帮他报个仇不过分吧？”

    苏：“……”

    他大概是脑了，才会浪费时间站在这里听傅乾瞎扯淡。

    “走了，”苏转，淡淡，“待在牢里记得醒醒你的脑。”

    傅乾这次没有挽留，靠在墙上望着苏离开的背影。

    他穿了一袭茶白外袍，与这冰冷肮脏的牢狱格格不，形虽然略显孱弱却气质温雅，步伐不不慢，如同在莲池旁闲信步似的。

    傅乾看了一会儿，忽然开了，他叫：

    “苏。”

    那背影微微一滞，却没有回，停了一瞬后继续往前走。

    “小心越晟。”傅乾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翻了一评论区，发现好像没有人预判回去的方式……不知为何，大家的思路全跑偏啦，哈哈哈！（叉腰）

    （如果有我看漏了的，当我没说，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