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变故……”

    “没有如果。”

    每一步都是组织密谋划了几年才定的, 牵一发而动全, 稍有不慎, 只会落得个满盘皆输的结局。

    萧时见海洛如此肯定，只能把剩的话咽肚。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就不信自己都跑到其他国家皇帝去了，诺曼还能把她抓回来。

    “为什么愿意了？”

    海洛可是亲见过萧时的懒样，除了运动训练时认真努力，其它时间她基本就是能躺着绝不站着，能站着绝不走着。

    每当休息日时，萧时双手大张躺在床上，瞳孔涣散，呆滞无神地盯着天板，若不是嘴里还忙着嚼, 海洛还以为她痪了。

    海洛遇见过形形的人，相似的人拥有相同的特征。特别是有野心的人，他们的神让人联想到猛禽与野兽，或是像蛇一样冷狡猾，或是像雄狮暴残忍。

    而在萧时中，海洛只看了“咸鱼”两字，还是那因为懒得穿所以光着晒太还嫌太大的咸鱼。

    别说野心了，海洛有时都会怀疑对方心智是否完全。

    萧时暗，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想好好活着。

    她以为这话肯定是要原封不动地蹦来，哪知脱的话竟然和心中想的有所不同：“因为诺曼不正常，脑有病。”

    咦？

    萧时瞳孔微睁，到迷茫。

    这真理之石……还带自动改话的？

    “听清楚了吗？”黄发教官焦急地问，“她们在说什么呢？”

    “嘘，等等。”另一位教官拍拍好友的示意对方稍安勿躁，屏息凝听。

    她们就是无意间诺曼秃消息的两人，虽然之后苦兮兮地向伯里恩上将提辞呈，但因为没胆写清楚原因，还被上将训了一顿，最后没走成。

    “好像是在说公爵有病。”说话的教官在学仪式时被选中跟随者去保护学生就是因为她官锐，能第一时间发现危险。

    并且由于耳朵尖，还能偷听到不少贵族密事。

    “病？”

    “说是脑袋有病。”

    “居然还是在脑袋上的 ……那时什么病？”黄发教官苦恼片刻，吐两字“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