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寅越只需要稍稍偏脸就会亲到路妄的地步，可惜两人丝毫没有保持距离的自觉。

    不过人家是堂兄弟，保持距离什么？

    明靳偏，正巧对上后视镜中的自己，脸尚能保持虚伪的平和，中那不该有的冷意已然脱离掌控。

    此时，后座陡然传来一声响——

    “砰！”

    路妄的脑袋不轻不重地磕在车窗边，吓得一旁的白寅越连游戏都不打了，伸手过去替他脑袋，“哥，你嘛呢？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别吵吵！”路妄打他的手，声音很低：“有困，到了叫我。”

    “哦。”白寅越乖乖应，担忧又不敢声，只能化一木，乖巧又可怜的僵直在旁边，随时准备伸手捧住他哥可怜的脑袋。

    副驾驶上，明靳蹙了蹙眉。

    半个小时候，几人一座私人别墅。

    小寿星穿着粉的玩偶服，同绒皇冠，抱着膝盖蹲在客厅外，一见到他们，连忙起来跑了过来。

    “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都答应你了，当然要来。”路妄看了白寅越一，后者连忙递上两个袋，咧一排大白牙，“这是我俩给你准备的礼，生日快乐。”

    “……谢谢。”安倪看了他一，接礼时两手指尖不小心碰上对方的手，他手指一，连忙转。

    “快来吧！”

    路妄神很尖，一就瞧见了安倪发红的耳垂，他在心里叹了气，之前的猜想被彻底坐实，因此忍不住为自己的拙伤心了将近半分钟。

    “哥，别说你光不错，这小得真他妈可以啊！”白寅越没察觉哪里不对劲，凑过去跟他嘀咕：“这是不是现在小女生特别喜的那款小鲜？就是得人畜无害，让人看一就直呼‘妈妈我你’的那？”

    “……”路妄没搭理他，可能是没法面对这大傻个，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瞎，让明老狗背了不少骂，但最大的原因还是他实在没力气。

    话都不想说。

    白寅越看见了熟人，自来熟地窜人群看闹了，路妄站在原地了太，正想抬步，就被人从后面拉住了手腕。

    他转对上明靳的，后者面微沉。

    “哪里不舒服？”

    “关你——”路妄猛地住了嘴，他嗫嚅了半晌，像是终于定决心般地抬起直视明靳，一字一句地问：“你和安倪，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