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思了鼻，语气里终于看闹的兴奋。

    “到了到了，正往酒吧里走呢。主要是，您看您要不要来一趟？我们闻着这酒吧味不对，好像昨天还是前天，来过一只……小狐狸。”

    今天对姜焕来说只是平常一天，看了金主贤良淑德得厨房的表演，开着金主送的车，到自己烧钱的酒吧虚度时光。

    可他一酒吧，就接受这一女一男的目光洗礼，莫名其妙起了一疙瘩。

    他迅速回忆了一，印象里没有这两个人。

    姜焕的父母都是独生女，四十岁，最年富力双双死于车祸。他去认过尸，办过追悼，确认他家没有别的亲戚。

    这两个人不是亲戚，也不是学校的什么学弟妹。姜焕很确定他没睡过这样的，而且他每次约炮都记得，哪怕退一万步，也搞不这年纪的儿女。

    然后那个颇带书卷气的，架一副无框镜的男孩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您好您好，我姓程，程斯思，斯文的斯，思考的思。这是我哥们易一。”

    没穿警装的短发警“唔”了一声，研究着酒柜里五八门的酒，没对“哥们”提什么异议。

    酒吧打工的大学生这才空过来，“老板……这两位昨天也来了一整天。”

    姜焕把一脸无辜的程斯思拎开，吧台座位，程斯思老老实实坐过去，和易一并排，像两个坐小板凳的小学生。

    姜焕靠着吧台打量易一，再打量程斯思，目光令人不安。易一避开视线，程斯思如坐针毡，咳一声。

    姜焕嗤笑，“说吧，有何贵？”

    怎么告诉一个人，你消失了太久，终于又现了，我们控制不住都想第一时间来看看？

    哪怕明知你什么都不记得。

    易一谨慎地说，“我们来喝酒。”

    “为什么到这小破吧。”

    她看着后面的酒瓶，“你们酒里不掺。”

    这倒说对了。姜焕来这酒吧就是烧钱，反正他有存款，烧得起。别的酒吧严格控制成本，见客人醉得差不多了酒里就开始兑了。

    他请的人业余得不得了，就会倒酒，不了掺的技术活。

    姜焕问她，“想喝什么，我请。”

    程斯思颇想说一句，我也想喝酒。但是没那个胆，委委屈屈地坐着。

    正在这时，门响了一，门开的瞬间，程斯思和易一对视一，一气辨认。

    门站着一个二十的女孩，穿着一条Zara蓬蓬裙，睛细上挑，本该妩媚，但仍带几分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