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说完猛地有后怕，照今天姜焕那真，那胃的大小，他该不会吃完五只再来五只吧？

    程斯思暗暗咽，要是姜焕真在这连吃十只烤鸭，未免吓人。

    好在宣昶递纸巾给他手上和嘴边的油，问一句，“烤鸭吃够了？”

    师叔祖就是定海神针，程斯思都快动了。

    姜焕咂咂嘴，“鸭吃多了也有腻。”把送的沙琪玛吃了两块，招人来买单。

    买完这份单，他要求在前门大街消消。遇见吴裕泰的窗，又买了两个茶味筒。

    吃完之后，逛到前门那家都一，还去叫了四笼烧麦，上乾隆白菜，炸。

    等到三鲜、猪、羊、蟹黄烧麦都掉，这才喝了茶，跟宣昶说，“有饱了。”

    程斯思几乎要谢天谢地，听姜焕又加上一句，“能再去吃个甜品。“

    程斯思目瞪呆，又一车坐着，到箭厂胡同程斯思买心那家ins风小店，吃了几份甜品。

    到最后姜焕吃饱了，喝着茶，懒洋洋说，“散了吧。”

    程斯思不敢信，“可以散了？”

    姜焕勾着他肩膀，“你还等我请你吃宵夜是吧？”

    程斯思立即起来，“别呀！不打扰了，再见再见！”拖着易一脚底抹油。

    姜焕对吃白的徒弟背影啧了声，转回去对宣昶说，“吃饱了就懒得动。”

    宣昶知他言之意，伸手，姜焕把钥匙扔给他，满足地爬上副驾。

    到院外停好车，就把宣昶往房里拉。

    一边抱着宣昶一边说，“今天我放开吃也就三千，养我不贵。”

    人均三百不到的地方吃到三千，还觉得自己经济实惠。宣昶笑意微微，“是不贵，次去人均三千的店让你吃饱。”

    姜焕盘算，“行啊，次就我们去。别让那两个小兔崽知了来蹭。”

    “你自己收的徒弟，就这么不待见？”

    姜焕把他推床上，自己再爬上去，“易一就算了，程斯思那小王八，害得我蜕都没蜕好。”

    他半变成蛇，刚蜕的躯贴上宣昶，鳞片柔，还没，鳞更是新生的。

    宣昶问，“不舒服？”

    姜焕的睛变成赤红，他有力的手臂压住宣昶，饱该思那什么了。

    “不舒服，我尾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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