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闭嘴吧。”

    姜焕一条凶猛大蛇，摆委屈，“那我闭嘴，我们能不能……”人类的躯暗示压向宣昶。

    他的腰被宣昶扶住，正蠢蠢动，看就要久旱逢甘霖，却觉宣昶的手施力，轻描淡写地说，“变回去。”

    他看了看半，确实是人类，那变回去指的就是……

    姜焕了然，咙一阵渴，结动，里尽是期待。

    38 九

    一秒，贴着宣昶的从人类肤变成鳞片。

    鳞片燥，手生凉，从腹一片片向蔓延。

    姜焕维持半是人，半是蛇，尾拍床，还磨了句牙，“我发现你越闭关越放得开啊。”

    他和宣昶也不是打从一认识就勾搭上，其中还是有个过程的。

    最开始两百年，姜焕压没叫过宣昶师叔，他们在一虽然同门，但互相看不上的状态。

    宣昶觉得姜焕顽劣不堪教化，姜焕觉得宣昶一天到晚装什么不可攀。

    之后三百年，他们的关系近了，姜焕会笑不笑叫宣昶“师叔”，纯粹是挑衅他老。

    后来宣昶第一次闭关，闭了个几十年。姜焕猛然发现，我好像对他……不是吧。

    于是他们在认识五百多年后发展暧昧，八百多年确定关系。

    还没得及那什么，宣昶又去闭关了，这一闭就是一百多年。

    一百多年里，姜焕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好了宣昶不能接受同行为，要搞柏拉图恋的心理准备。

    结果等宣昶关，没几天他们就睡了，姜焕的心理准备被折折直接扔到九霄云外。

    这些年里，他们从人形睡了，到姜焕事前事后半个原形，后来宣昶又闭关一次，来以后连姜焕偶尔用一半原形睡他都能接受。

    不过能接受姜焕用半原形睡他，和主动睡姜焕的一半原形是两码事。

    毕竟不是同一族，姜焕以为这辈宣昶是不会想睡他的原形的。

    没想到，今天。

    姜焕还有不真实，宣昶这么冰清玉洁在云端，闭个关来，居然主动提这事。

    他直觉告诉自己不妙，尤其是上次睡宣昶……过分了，这次很可能被报复。

    但是这可是宣昶，这么一想，虽然危险，更加刺激。

    蛇尾撩着宣昶的小，姜焕廓刻，目光锋利，尾一一拍床，凑到宣昶耳边不怀好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