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拍拍他肩，“宝宝，烟在哪里？”

    陈缘从床柜里掏烟，先叼嘴里上了，再拿给他，然后也给自己来了一，“气不气？”

    “之前是气，现在不怎么气了，娘的老比他们都早来。”

    “嗯。你要是还气的话。” 陈缘一翻，坐到秦九上，垂着地看他，“可以拿我气。”

    秦九扶着他腰，神闪了闪。陈缘的鼻梁直优越，睫往投着影，当他在上面的时候，是颇侵略的勾人。秦九一也不觉得他的影和红不不类，相反的，它们很衬陈缘致的脸廓。

    他又了陈缘，就着之前在他里面留的*。

    房间里还剩三个，一个晚上来，用得一个不剩。陈缘早上醒来，肩膀上有咬痕，有疼。

    但他上是的，散发着沐浴的香味。

    秦九还睡着，左手牵着他右手，陈缘贴过去听他的呼声，瞬间有安心的觉。

    “唔——醒啦？” 秦九的睛睁开一条。

    “你再睡会。” 陈缘伸两手指，把他抹去。

    秦九又睁，“以前没觉得咱家的床这么，这么舒服。”

    “一大半都被你占去了，能不舒服吗？” 陈缘往床尾看，一米五的床，他占三分之一，他老公占三分之二。

    “嗷。” 秦九给他腾位置，“早上有什么吃吗？”

    “你想吃什么？”

    “煎。”

    “没有。”

    “面条。”

    “没有。”

    “咱家里有啥。”

    陈缘砸吧砸吧嘴，“酱油拌饭。”

    “那就酱油拌饭！想我媳妇手艺了。”

    陈缘嗤嗤笑，爬起床踩到地板上， “酱油拌饭不需要手艺。” 他说，“从冰箱里拿来，一就行了。”

    说着，他走到三步开外的厨房，翻盒酱油拌饭微波炉，又爬回床上，“等两分钟。”

    “好的。” 秦九已经完全醒了，他把枕竖起来靠着，左臂习惯地搭着，给陈缘留了个空间。

    “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吃这些？” 秦九问他。

    “嗯。” 陈缘，秦九把人抱怀里了，“等我赚大钱。”

    这话陈缘是信的，秦九从来不只是说说，他真的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