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陈缘歪着，“说你懂礼貌。”

    秦九期待能听到更的评价，但并没有，陈缘编不来也说不，总不能直接说外婆想让他换个男朋友，因为秦九看上去太凶了。

    但他老公五官端正，不该有的面相一律没有，比如三白颧骨、鼻耳弱雷公嘴这，连睛也不是泛着滥光的睛，陈缘默默分析了一通，觉得可能是他老公的五官组合起来太霸，有的人认为这样会显得神，但有的人就觉得有攻击，咄咄人。

    人里吴彦祖，在陈缘心里秦九比吴彦祖都帅，炯炯有神的睛和的鼻梁多么相称，还有结实的手臂和温的嘴，百看不腻。

    “没事的老公。” 陈缘摸摸他肩膀安，“外婆对谁都特别严格。”

    秦九垂丧气，手上接着剥南瓜，只听厨房门一声咳嗽，两个人回看，外婆端着碗筷说饭好了。

    “来啦。” 陈缘说。

    “来啦。” 秦九学他，到饭桌边特意等了等，让老人家先坐。

    满满一桌的拿手好菜，陈缘喜吃，于是有的盘全挤在他面前。家里方桌用的时间久了，某条被不平的地面磨短一丁，陈缘一用力，外婆那边的桌面稍稍翘起，外婆一用力，秦九那边的桌面稍稍翘起，击鼓传似地玩过几，老太太好大声地说你们不要了啊，乖乖吃饭。

    陈缘扒拉几饭，桌受力不均，又咯噔咯噔地抖来抖去，外婆摆手说不碍事，一不稳而已。

    秦九小心地放筷，低看缺角的桌，然后问外婆家里有旧报纸吗。

    “楼梯边，月饼盒里你看看有没有。” 老太太胃好，忙着吃菜，秦九从铁盒里找到一大叠报纸，他撕半张叠成小片，然后回到桌边蹲一试，嘿，刚刚好垫着那条瘸桌，再也不晃了。

    陈缘桌面，稳当得很。

    秦九满意地，也不和他邀功，径直洗了手再回来吃饭。老太太抬看他，眯着睛笑，“我还是第一次问吧？小秦生意得怎么样？”

    “还可以，还可以。” 秦九谦虚，“年底之前项目款收回来很多，主要员工让人省心。”

    “嗯嗯嗯。” 陈缘合地说，“秦九去年半年赚多的。”

    老太太明，上上打量了陈缘和秦九一，她的日虽然不富裕，但料好坏能分得来，陈缘赶解释说只有去谈合作了才会穿得正式一，平时穿得舒服最重要，他指着假洋牌的衣标说这件是“加拿大鹅”，外面的料专门用来防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