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了一腰，又被完全压去，丰因使他扬起脖，在护栏一侧半倚半跪。腥膻的已经呈半起状，沉甸甸地压向他的。

    陌生的型和陌生的味让丰雪几作呕。

    “来吧，来，阿雪，吞去，我就放了他们…不过，只能放一个…”

    杜少审在原地慢腾腾地翻了半圈，咙里发”赫赫”的响声，监视他的小孩从房间里拖两条的电线，鬼魅一般跟在他的后，似乎对前发生的一切见怪不怪。

    而傅柳姜只是猛然阖。

    “我没骗你！我说的是真的…你让我杀了傅柳姜…可杀了他，我又会有什么好场！我把药换了，但是我也警告了他！所以他才没死！你要是不信，你去找当年那个药瓶啊！妈的！妈的！别碰他！我叫你别碰他！”绝不提自己在丰因养病期间一用光了剩的毒药。

    丰因扯着丰雪的额发，用蕈状的勾勒起他的形，听着杜少审的叫骂，语气却越来越冷：“还不听话？你想他们一个也活不了？”

    傅柳姜蹙眉，记忆的片段与杜少审的呼喊重合：

    “你睡不着觉？睡不着觉也不能吃药啊！我听人说了…这药，嘿嘿，伤肾！”四年前的杜少审，面上还带着鲁莽的憨态，抓着他床的药瓶左摇右晃，转“刷啦刷啦”的响声，“真的，听我一句劝，别吃了！”

    …

    “别吃了！”

    …

    他睁看向杜少审，猜到了当年的前因后果。

    杜少审当年本来算丰因前的半个红人，却不知为何突然半夜连人带行李一起被丢大门，发到定埠码上事。人们说他得罪了少东家，连车也没有，生生罚他用脚走着过去。在丰家的多年经营一夕崩溃，原来竟然是为了保他一命…

    “…多谢你…”

    杜少审在地面缓缓蠕动，拼命想要靠近丰雪，显然并不在乎旁人的致谢，他要是知自己这辈唯一一次萌生的那兔死狐悲的善意会造成今天这样的结果，恐怕不会多此一举。

    呜咽了一声，丰雪慢慢张开嘴。

    边再次传来杜少审的惨叫。跟着他的小孩不知之前是得了什么吩咐，着电极两端，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心中牢牢记住的任务。

    丰雪咳了一声，实在接受不了，喊了一声“哥哥”，便力不支地倒去。

    “药瓶在我床最东边第三个块地砖面的暗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