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两个多月后，通常是大学里社团活动最活跃的时候，一些私教班和教学机构也会趁着这人峰期大肆宣传。从抢占摊位摆开始，就有了无形的竞争，总会有些人把主意打到宿舍楼的门厅，这个大量学生过往的必经之路，但这位置往往是得到不到学校审批的。

    李锦透过值班室的窗看着大厅的宣传，两个女生坐在一张桌前，一旁竖立着一张大的海报，是日语韩语等小语的教学班。但此时还未到午休课时间，零零星星的几人经过，少有人兴趣。

    “朱琪，你有没有觉得对面那个门卫一直在盯着我们看？像个变态一样。”说话的是徐梦芸，材挑，但相貌平平，肤有些发黄，闲来无事，她注意到了对面异样的目光，遂向同伴搭话。

    “有么？”名叫朱琪的女孩将目光从书本上挪开，看了李锦所在的位置，“会不会是想赶我们走？”

    朱琪相对于徐梦芸来说，要小许多，特地穿着一黑白的小西装和职业短裙，胀鼓鼓的脯将扣撑地死死地，似乎随时都要弹来一样，腰肢在的衬显更是纤细，就像漫画里的少女一样夸张的材，让徐梦芸羡慕不已，只是女孩说话的音有些怪怪的。

    两人担忧了一会儿，见对面的男人终于低玩手机，兀自松了气。

    “日本女生材都像你这么吗？”徐梦芸突然一脸狡黠地凑近朱琪问，“还有，真的有很多女大学生援么？”

    “可能…会有吧，援什么的，我又没见过，我中没读完就来中国了。”朱琪脸一红，虽然这个朋友并不像其她人一样介怀她的国籍，但总是会问一些让人疼的问题。她一直在努力周围的环境，也给自己取了中国名字，但是朋友终归不多，所以格外珍惜这个好朋友。

    “害羞什么嘛，这事在你们那儿不是不犯法么？”

    “小声，别让人听见了…”

    空的门厅隔音效果并不好，李锦将她们的谈话几乎一字不差地收耳中。

    “你们有学校的许可证明么？为什么在这里摆？”李锦走值班室，来到两女面前，打断了她们的聊天，大声斥责。

    “我们就待到午，证明还在申请中。”朱琪似乎是被李锦吓了一，小声地答复。

    “那就是私自摆了，你们知要付什么代价么？”李锦脸一沉，继续说。

    “什么意思，以前不也是有其他人在这摆么？”徐梦芸眉一皱，有些不地说。

    “哼哼，那是以前没有这样的规矩！”李锦从兜里掏手机，亮手机屏幕。

    “私自在学生公寓摆的人，需要付的作为代价！”

    “什么！？”两女脸同时变得苍白，中闪过迷茫，然后又转为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