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要还被推开，我也是又没脸又好笑。

    余北想从他大上爬来，被他抓住。

    “幺儿，你先别冲动，别说气话。”

    顾亦铭是什么人？

    老狐狸了。

    都这关了，他还能理智得很。

    “什么时候开始的？”顾亦铭问。

    余北气焰稍稍收敛了一。

    毕竟也不是啥光荣的事儿，没必要理直气壮。

    顾亦铭没错。

    总不能怪他太帅。

    “大学的时候。”

    顾亦铭回忆了一，问：“那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呢？”

    “我敢说吗？你一一个同恋恶心，一一句gay圈混，你特么跟反同组织一样，我敢跟你提？！大学那会儿我跟你说，你不会直接搬寝室？”

    顾亦铭被骂得无言以对，跟呆鹅一样。

    “那上次……上次在北疆，泡温泉的时候，你那样，也是……”

    “对，我就是想跟你来一炮。”

    余北脸不红心不，“反正你都快去国了，当炮友总成吧？我又没缠着你要你为我半生负责，我已经贱得够够的了。”

    “幺儿，你别这样。”

    余北气不打一来，上说：“已经这样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顾亦铭一向思熟虑，老谋算。

    但是这个时候，他还想个啊？

    能搞就搞。

    不搞拉倒！

    “顾亦铭，你别跟我装！”

    “什么？”顾亦铭疑惑地抬起。

    余北冷哼一声说：“谁知你直不直？小白都说了，恐同即柜，你要是直男，跟在老上蹭？能让我给你打飞机，能喜被男的……那玩意儿？你还直男，看见的男的就直的意思？”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顾亦铭急着说，又解释不清，“我就是觉得你很好，净，所以只想和你这样，要是现在让我跟别的男的，我能直接吐来你信不信？”

    我该信么？

    “那你喜女的？”余北直截了当地问。

    顾亦铭摇：“我没有喜的女生。”

    “你连自己弯不弯都不清楚？”余北愤怒地说，“你们国不是贼开放吗？从小熏陶的文化，你能不知自己取向？”

    难不成他的取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