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那伴随动指的是猫狗？”　　“嗯。”　　走桑拿房时，二人都大汗淋漓，急忙到淋浴区冲了个畅快，温千里则泡在池里独自玩。止想起温一笑上学时经常给好友郑韬搓背，一时兴起，迂回地问：“笑笑，你给动洗过澡吗？”　　“嗯，”温一笑在隔淋浴间说，“我上学时，到养场实践，刷过牲。”　　“那你来帮我背。”　　“我来吧总！”不知何时，小舅已经从池里来了，从另一侧探过来，“我劲儿大。”　　止被吓了一，随即说：“不用，你哥刷过牲，有经验。”　　温一笑听着他们的对话，微微牵起嘴角，把巾系在腰间走到隔，关掉淋浴，用搓澡海绵帮止背。弟弟又去泡澡了，周围无人，他边动作边淡淡地说：“老，既然在澡堂遇见了，咱们就坦诚相待吧，别去你办公室谈了。”　　止双手撑墙，了一气。　　也许是天注定，要他在澡堂里告白。以如此赤的方式，抛却一切哨和华而不实，剖开自己的肺腑。　　也罢！　　他狠狠抹了把脸，转开：“温一笑我告诉你，我是个直男，比火箭还直，谁都掰不弯我。”　　温一笑定定地望着他，眸光颤抖起来。　　“我有多直呢，假如某天你死在我前，而我打算谈黄昏恋的话，我会找个老太太，是不是很直？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假扮女人骗我的事，每次想起来，我都很想打你。但是我你。无论你是男人，女人或者外星人，哪怕你变成狗，我都你。”　　扑哧一声，被告白的人先是笑了来，而后掩面泣，痛哭失声，赤的肩膀和漉漉的发梢颤抖着。　　温一笑是的男人，从没在止面前，用如此脆弱的方式哭过。澡堂成了天堂，背后的疤痕的，似乎就要生翅膀。　　“好啦，除了一句我你，咱们早就在一起了，不是吗？”止握住他的肩，温柔地摇晃，“别哭了，笑一笑。”　　温一笑渐渐止住喜悦的哭泣，打开淋浴，微微仰起，冲掉满脸泪痕，只有从红红的双和鼻尖能看他刚刚哭过。　　“老，我想告诉你，欺骗你是我这辈第二后悔的事。从发生后，时时刻刻都在后悔的那。”　　“不说这个了，”止在他沾着珠的额轻轻落一吻，“第一是什么？我有吃醋了。”　　温一笑闭上双，几次呼后，平静地说：“我弟是被我摔傻的。”　　“被你？！”　　“千里一岁多的时候，我们去公园玩。他睡着了，妈妈不让我抱他，我偏要抱。可我没抱稳，把他摔在了地上，先着地的。”　　止愕然，望向不远的池，小舅正仰面朝天漂在面上。他收回目光，犹豫地低声问：“他……不是天生的？”　　“他很聪明，那时候已经会背几句古诗了。摔傻了之后，连话都不会说，直到三四岁才重新学会。”温一笑倚在淋浴间门，也望着弟弟，泪再次盈满眶，“我爸妈没怪过我，可我还是常常想，如果我把他抱得稳一该多好。那样的话，他应该正在读大学，他这么帅，会有很多女孩喜他。”　　“他不傻，他是颜不一样的烟火啊。”止轻抚着他颤抖的脊背，像在安抚一只难过的猫，“别伤心了，看着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