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一笑讪讪地垂眸。　　“手？删除一个人要好几个步骤，”止放扑克，猛地扑过来，双臂一撑把他困在沙发里，“从我回来开始，你就无打采，听说连年夜饭都没吃，发生什么了？嘛要当着我的面删我？”　　“嗯……”温一笑沉几秒才说，“我告诉你，你别冲动，千万不能让你外公知你知了。”　　“他找过你了？我到他家的时候，保姆说他刚门，是来找你？”　　“他先是给我发了邮件，然后约我去谈话。”温一笑抱来笔记本电脑，登录邮箱。止双眉锁，一手夺过电脑，飞速浏览收件箱，看见了外公的邮箱地址。　　刚开那封邮件，却被温一笑捂住双。这双手颤抖着，微微汗且冰冷，用力得几乎要把他的珠摁爆。　　“别看！老，我求求你别看，千万别看。”温一笑的声音也颤抖着，在他耳边急切恳求，乃至哀求。　　“什么东西？”止轻轻晃，然而那双手就像在了他脸上。　　“是……是那些照片，被董事得到了，从我丢掉的u盘里。”　　“照片？！”止的双肩猛然一震，接着去掰挡在前的手。二人以他的脑袋为支，开始角力，温一笑虽清瘦双手却颇为有力，牢牢地摁着他的脑袋。　　“别看！我都说了，别看别看别看！”喊到最后，温一笑几乎在尖叫嘶嚎，语带哽咽，指尖几乎抠止窝里。　　“我不在乎！我都说了，不在乎不在乎不在乎！”　　“我知！但我就是不想让你看！求求你谅我，老，给我留尊严……”　　“好，不看。”止摸索着，用力合起电脑，“把手拿走吧，珠都要被你抠来了。”　　温一笑这才把手移开，又抢过电脑，细靡遗地讲了午发生的事。岂料刚说完，只见止眸光一暗，中的温柔消失了，接着就把他扳倒，在上。　　“哎，你嘛呀老？”　　止一语不发，照着抡起胳膊，啪啪啪——温一笑又羞又恼，双酥，回眸埋怨：“为什么打我？”　　“因为你贻误战机。”啪，又是一掌，“现代战争打的是什么？是信息战！你知信息不对称，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为什么过了好几个小时才说？当你看到邮件的一秒，就该告诉我！说好的将心比心，互通有无呢？这样我就能和你一起去见他，把他的计策扼杀在摇篮里。现在，他已经占据先机，我却得装作不知，这就被动了。”　　温一笑从他上来，整整，略显委屈地说：“太突然了。看到照片之后，我心里一就了，脑整个糊掉。何况，我还得为我弟考虑，我不能再让他受刺激。”　　“你有的时候特别笨！你想想，你弟的生活圈，只有咱们和学校。学校里的特殊儿童，会关注这些吗？还有校两，那么善良通透的人，对七八糟的东西，只会嗤之以鼻。”　　经过当领导的一分析，温一笑的思绪渐渐不那么了，心里稍安。只是，若止与董事针锋相对，就代表他知了，董事也许会落井石；若止装作若无其事，那拖到正月十五，结果还是一样。简直就是个死局，怎样才能绝逢生？　　“老，我觉得你外公这次是认真的。他握着那些照片，就像握着武的发密码，不搞垮我不会罢休的。”　　止沉思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