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开指甲油瓶，气味很呛，并不好闻。

    几人先后都聚集在了一楼大厅，警察先生是被驴推来的。驴并没有多加打扮，反倒是警察先生为了符合剧本人设，贴上了系统为其准备的白胡须及掺杂着白发的发。他端坐在系统提供的椅之上，再上那副万念俱灰的神，倒还符合角设定，他的年纪设定为70岁，患癌症。

    她昨晚便在剧本上看到了这段剧：楼上传来响动声，我抬起只见一位着复古黑裙的女缓步从203号房门中走，她材挑，少了些年轻女的活泼，倒多了几分成熟韵味。而站在她旁大且不苟言笑的男人则自然地将手放在她的腰间，男人的脸颊隐约印有一枚红印。

    而驴则扮演他的儿，周末或平常班后都会空来公寓照顾他的父亲。

意识到原来单就红已能分这么多类别，原本他的就不好，陈父也只让他学习了素描与速写。当然绘画中颜料的名称与指甲油块分类自是不同，但总的来说，陈墨都不太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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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号倒是满意的，对于陈墨有些熟练的手法也没表现多少讶异，反倒欣赏起自个的手指。

    本以为自己会很不熟练，毕竟自己的手算不得巧，也没什么绘画天赋，指甲盖那么小的范围很容易就会涂去，结果却意外地涂得齐整，等着透了，又意识地再往上加了一层，完成以后还给指甲盖锁了个边。

    指甲油在陈墨宽大的掌心中显得尤为迷你。

    不过若是换个人可能就不会这么应答了，10号虽得俊朗，显几分君气，甚至带着些书香气韵，但模样仍属型，脸廓也是棱角分明，此刻涂上这调的红，多数人观之，会觉得有些不不类。

    说罢，十号特别自然地伸手勾住陈墨的脖颈，将对方往带，而后倾，将红印在了对方的脸颊之上，“涂完觉嘴有怪？”它自顾自地总结。

    ...

    手指先于意识完这些步骤，陈墨不免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修的手在其中挑挑拣拣。随即选了一瓶红棕号的黑小，上一抿，转过冲着陈墨问：“好看吗？”

    在陈墨与10号从楼梯上走来的过程中，众人手中的剧本里关于两人亮相的那段黑字，逐渐变为了蓝，应当是表演顺利通过的意思。

    虽然最后什么都没往脸上涂，但对于陈墨的行为，10号还是表示了赞赏：“小墨真。”

    两人看来是对侣，只是看着有些年龄差距，而让我有些在意的是那位年的女，她虽然装扮得典雅得，却又有些隐隐的不协调，不知从何而来。

    化妆台上还摆放着许多妆用品，睫膏、影、腮红、粉底等等，10号约莫也是第一次接到这些化妆用品，显得好奇心十足，各个都翻开看看，陈墨也就跟在一旁极有耐心地打着手，顺带一同研究其中的用法。越发觉得化妆真是一门奥的学问。

    于是便现了众人如今看到的这一幕。

    陈墨再次诚实地了。

    说罢他又继续拨起面前的一堆红来。

    文星握了手中的剧本，有些不快，满是遗憾，却又无可奈何。

    这应该是陈墨生平第一次替别人涂指甲油，他蹲/，握起10号的手，显得郑重且认真。

    “谢谢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