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以前不是这样的格？”陈墨问。

    “不是啊，虽然跟他也不算多熟，但他以前格还蛮好的，也有礼貌，就是整天喜跟在他后面跑。”

    “啊，对对。”妇人也落座：“我刚忘说了，在没发生那事前，夏光是个格光的男孩，我们都说老夏家会取名，一对儿女都是人如其名，都很光开朗，夏光虽然不如他说话，但脾气也是很好的，见着我都会阿姨阿姨地叫，可乖了，白的一团。可那事发生后，他就完全变了个人，平常见着面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和他说话也都搭不理的，脾气也变差了很多，所以说嘛，养儿不如养女。”

    妇人叹，而后又朝着陈墨笑：“我家小怡就不一样了，又乖巧又懂事，可是我的小棉袄。”

    韩江哪这些，接着朝小怡问：“除格外，夏光还有什么变化吗？”

    “唔，我们小学是在同一所学校读的，听说当时他死后没两天，他就回到班上继续上课了，薄得很，我看他啊就是个小白狼，先前他对他好的时候，他装乖弟弟的模样，等他一死他就立刻原形毕了，也没见着他怎么伤心，而且从他遇害到那凶徒伏法，他居然连一条生活动态都没发过，我们有些跟夏都不认识的同学还在生活圈上哀悼了几句呢。”小怡一边说着一边往嘴里扒饭。

    “欸，你这孩就光顾自己吃了，来啊两位警察先生也尝尝我这手艺。”妇人满目堆笑地给陈墨夹了一大筷的红烧。

    “你跟夏光在同所中念书吗？”韩江则继续问。

    “那小今年读毕业班了。我们家小怡才念二，而且她的可是重班。”妇人接话，神颇为自豪。

    小怡边嚼着骨边回：“他成绩不好，听他们班上同学说他上课时间基本都在睡觉，有时候来上课上都还带着伤！学校里私都在传——搞不好他加了什么黑组织呢。”

    陈墨、韩江还待细问，小怡却是不太了解了，于是他们了，准备等母女二人用完餐后便起告辞。

    “欸，警察同志还没请教过你该怎么称呼呢？”妇人慢悠悠地喝了汤后朝陈墨问。

    陈墨：“我姓陈。”

    “哦，小陈啊，小陈真厉害，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警察，小怡你知吗？你陈哥只比你大四、五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