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苏南的思路逐渐清明，虽仍旧持着那和缓的语气，但眉目已然舒展：“夏在安乐所任职期间，也许就是那天值夜班的时候，很可能意外发现了安乐所的秘密，或许就是跟活人相关的实验，所以安乐所脆把她也列了实验目标？但她尸状态和其余几名受害者又有所区别，可能是因为注剂量不同导致的？”

    说到这苏南顿了顿，似是不知该如何形容，犹豫片刻才接着：“不要因为之前你对老师的事疚，你那时只是受到药影响，不是自愿的——”

    苏南又陷了沉思，视线偏向窗外，已有繁星挂空，这才发现时候已然不早了，自己竟然昏睡了整整一天的时间。苏南便朝陈墨说：“时候不早了，陈墨同学，你也早休息，老师先回去了，我会继续想该怎么应对crow先生他们的，你也不用太担心。”

    苏南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仍旧维持着基本的冷静，问：“陈墨同学？”

    “老师。”陈墨冷静地开，打断了苏南的话，直视着对方的睛，郑重地说：“有一件事你可能理解错了，就算没有那药，我也想要你，想抱你，我觉得对不起，觉得愧疚是因为之前对你太暴了，伤了你，并不是因为——要了你。”

    “那crow先生又为什么要拍那组照片？”苏南再次陷沉思：“我们也不能偏听一词，就算这些命案真和永生者没有直接关系，但所谓的人实验也不是只有N.F.L.科研院或安乐所能......”

    陈墨安静地听着苏南有条不紊的分析，时不时了。

    “你先借一件衣服给老师穿回家，之后老师再还你。”苏南撑着床，状似自然地站起。

    怀中的霎时一僵，而反应得有些激烈，甚至不不顾上的伤便要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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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符合实验的标准，还是说因为夏在安乐所工作，恰巧发现了什么——”

    “......”被陈墨说中了心中想法，苏南放轻了音量：“陈墨同学，你年纪还小，可能会觉得之前发生的事很严重，但活到老师这年纪，除死外已无大事。而且那天虽然——，但老师现在还好好活着，所以你千万不要自责，也不要因为——”

    “如果我们能说服韩警官就好了，有他帮忙也许我们能更快查明真相，只是他对永生者成见颇，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如果真让他知了你永生者的份，不知他会怎么反应，我们不能轻易冒险。那群永生者随时都可能再次现，到底该怎么应对......”

    “那她弟弟很可能是知了一些幕消息，才会在他死后去安乐所调查。”

    苏南听到这话，一瞬间便红了角，快速地撇开了视线，慌：“你别因为——就说啊。”

    陈墨脆握住了苏南的右手，将其于自己，隔着单

    陈墨没答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苏南。

    陈墨起，动作放轻地拥住了这个伤痕累累的。

    “所以那天韩警官和夏光说他的死很可能跟永生者有关，夏光才会嗤之以鼻，因为他知他的死跟永生者本就没有关系。”

    陈墨却脆伸手抚上了对方的脸颊，注视着那双打破平静的凤眸，坦然问：“老师，你是不是又想像上回更衣室那事一样，过后就当没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