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撑在盥洗池的大理石台上，看着镜里的自己。

    他越搂越，温透过布料传递。

    “……对，我错了。”

    窗外的雪簌簌落。

    雾气上升。

    幽冷的香气缠绕在他的发间，像最荒唐的罪。

    “弟弟应该这样吻你吗?”他在他的上落一吻，睛里从未有过的、压迫的讯息。

    “我在问你呢，哥哥……”青年本还要再说些什么，却突然看到了他的泪，于是蓦然止住了话语。

    谢持的目光扫过来，轻得像一片羽。

    你这么能忍吗?

    真不是个男人。

    “弟弟是弟弟，男朋友是男朋友，小持和他们又不一样。”谢鹤说：“以后不要再这么说了。”

    谢鹤望着他，兀的屏住了呼。

    青年用手捧住他茫然的脸，大拇指慢慢划过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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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鹤慢慢皱起了眉，一副要哭不哭的表，从前他仗着这副表无往不利，但这次青年却没有轻易放过他。

    夜了，他仍然没有睡意，却也算不上清醒。

    20.雾气

    “弟弟会这样抱着你吗?”

    熏香机工作着。

    谢鹤说：“快趴，给我当骑。”

    炽的鼻息打在他的睛、鼻尖、嘴上。

    相似的面容近在咫尺。

    珠过他英气的眉，浸他密密匝匝的睫，模糊他锋利的廓。

    “怎么会没有区别——”

我怎么会喜?”谢鹤反问。

    “你也觉得没有区别对不对。”

    谢鹤哭得直打嗝，都已经成年人了，哭起来还像个小孩。

    “……我不该说这些话，不该没看哥哥的脸，不该惹哥哥哭。”

    边的人还在熟睡，为了避免惊动他，他小心掀开被，了床，走洗手间，然后打开了龙，洗了把脸。

    他边哭边说：“你欺负我！”

    他无声开：

    “呃?”谢鹤没反应过来，无意识地发一个单音节，却一步促了对方的行动。

    “有区别吗?”谢持可能到了，脱掉了外面的白衣，随手扔到沙发上，只剩一件浅棕打底，勾勒他宽阔的肩膀和瘦的腰腹。

    “我现在的这些事，和你的男朋友，有区别吗?”

    青年抿看他一，还是乖乖趴了，将背拱成一个桥形，让谢鹤骑得稳稳当当。

    “你错在哪了?”

    “你……”谢鹤已经失了言语。

    他用的舐他的牙齿，侵占他的领地，搅他的思绪。

    “没错，你就是……就是不乖了，不听哥哥的话。”

    “你在说什么……”

    他向来玩得开，也不是没有放纵的经历，但是……

    谢持放开了他，眉微动：“我错了。”

    谢鹤仗着居临的优势去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