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的爹娘是连我儿都不如的妖修，凭什么我儿死了，他们的孩儿却能被你当成宝贝护着？！你把他带在边几百年，呵，凭他也？！”

    凤归声音平静底却有熊熊的火焰再燃烧：“笑笑的爹娘是我优秀的，同样鸠震也是。若是鸠震没有你这样的父亲，我一定会将他的嗣养在膝当成自己的嗣，正是因为有你在，我不忍心让你失了儿之后还和孙儿分别。没曾想，你竟然对无父无母的孩都了毒手！”

    凤归一直记得笑笑灵破碎的那一日。他从外面回来，就听属汇报，说羽族中关押的凶犯闯灵兽园祸害了好几个幼崽，笑笑也在其中。当他看到笑笑时，本来灵光闪闪的已经变得黯淡无光。

    凤归当场拍死了凶犯，可是笑笑的灵再也回不来了。他就指望着他破壳的时候能用混天珠将他的灵续上，可是看笑笑要破壳，混天珠却被惊鸿盗走了。

    鸠十三想起凤归和惊鸿决裂的那个画面依然畅快不已：“要是将混天珠带回凤族，那小的经脉依然能被补起来。惊鸿只是被叱责几句，不痛不的就过去了。我要的不是这个啊，我要的是你们主仆决裂，再也没有修好的可能！”

    鸠十三的笑声如此的刺耳：“凤归，面对心的和曾经忠心的属，你总要选择一个。而惊鸿，在你的男人和你信仰的人面前，你也要选一个。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哈哈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

    修士们闻言却沉默了，鸠十三的这个选择太恶毒了。无论选了哪个，对于另一个都是毁灭的打击，而且对于选择者来说，这也是痛彻心扉的选择。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太恶毒了！

    惊鸿气的都快哆嗦了：“我现在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将我给姬清宴的珠挪给王牧野！”

    鸠十三嗤笑：“因为这样痛快啊！而且王牧野也是个妙人，他见到混天珠第一就知这粒珠来历不凡。你们梦都猜不到他将珠藏在哪里了，他将珠藏在了他的灵。灵擅藏匿，任你们找遍他全，任他发再厉害的神魂誓言，你们就是找不到珠。天真的你们竟然就这么放过了他，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杨元庆眉一直锁，半晌之后他沉重的叹了一气：“没想到王牧野是这样的人。”趁着姬清宴昏迷不醒夺走了属于他的机缘，事后还能正大光明的同姬清宴至好友。脸之厚，他从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