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拜了师，得了老的赏识。可笑么？我杀了人，但是因为我筑基了，我杀人的事实就没人追究了。

    “后来机缘巧合之，我得了能洗髓的丹药顺利结丹。我的师父又意外的成了天一宗的掌门，我就这样从普通的弟变成了掌门亲传。因为我会装会忍，师父带着我走了一些宗门，我结了一些真正的清风明月的修士。姬兄，我便是那时候结识你的。”

    姬清宴颔首：“是。”

    王牧野苦笑：“我以为我能忘记一切重新开始，然而命运给我开了好大的玩笑。我师父虞朗真人其实是个糟糕的掌门，在他的领导天一宗逐渐衰败，我是他手中最得力的弟，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要将掌门之位传给我的师兄。我问他为什么，是我修为不及师兄，还是我能力不及师兄？你猜师父怎么说我？师父说我虎狼之心心术不正。

    “为天一宗辛苦卖命数百年，得来的竟然是这样的评价，我非常的伤心。”

    姬清宴：“这些你也没告诉我。”

    王牧野认真：“即便告诉你也是没用的，你不能理解。你从修行开始就顺风顺，你的师尊甚至愿意将掌门之位拱手让给你，这样的你，怎能理解我的窘迫？更何况你修行的是无，就算我告诉你，你也只会对我说，这些外的东西，不用放在心上。”

    姬清宴老实的说：“对，这确实是我会说的话。”

    王牧野自嘲的笑了：“看吧姬兄，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之。你看不上的东西，是我费尽全力都得不到的东西。我明明从骨里面就烂了，却和这样清风明月的你了朋友，我妄图告诉自己，和你在一起，我也会变成你这样的人。然而我错了，不我和你呆多久，我一直是那个卖了弟妹死娘死同门的混。我在什么梦呢，我竟然觉得我良知未泯，竟然还觉得只要我好好人事，终有一天会有人能看到我理解我。”

    姬清宴沉了片刻，他开：“我认识你的时候，你是一个温和勤勉自律的修士，直到现在，我依然这么认为。”

    王牧野闻言了一个像是哭一样的笑容：“谢了姬兄，你真的是我认识的人中最坦然最了不起的人。明知我夺过你的机缘，你还能这么对我。”

    姬清宴不解：“什么机缘？”

    王牧野愣了一：“你不知？他们没告诉你？”

    叶闻秋沉着脸：“王宗主，你再说一句，休怪我不顾宗门谊。”王牧野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原来你不知，那算了，我也不说了，即便你没有那份机缘，你也能飞升。说了对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