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过来的是舒瑶，舒瑶泣不成声，哽咽地断断续续地组织着语言，她说，“陆明清自杀了。”

    “然后你去了？”

    许斯航已经不知说什么了，艰难开，问舒瑶，“那他，没有再说别的话吗？”

    “你怎么知的？”

    许斯航与周致宁对视一，满愕然。

    周致宁赞许地，补充，“是因为他哥哥而死吧，所以陆明清才会写这张纸条，因为他哥哥了车祸，他帮他报了仇。”

    “什么？”许斯航还没有反应过来，猛然间转过看向周致宁，“你怎么知，你是不是…”

    周致宁看了许斯航一，把手机拿了过来，“信里面说什么？”

    “因为”周致宁沉默了一瞬，接过他手里的照片，一张张的翻看，每一张，那男人的脸似乎都被给了特写，放大在照片上，他轻声，“这可能是陆明清唯一拥有的还能够看见他，能够回忆和思念他的照片吧。”

    一声“安”字让好不容易缓过来绪的林舒瑶又一次泣不成声。

    不过一切来的都太快了，在周致宁和许斯航还没从绪中走来的时候，两个人刚推门去在沙发上坐了不到半晌的时候，许斯航接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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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字如晤，周致宁，我将陆氏为贺礼，祝你和许斯航百年好合，岁岁平安。”

    周致宁翻找一张能够直观的看清楚那男人脸的照片，指给许斯航看，“你觉不觉得这个人，眉间同你神似？”

    “这是陆明清的人。”周致宁顿了顿，“上面的应该是陆明清同父异母的哥哥…”

    许斯航理解能力极，跟着周致宁穿针引线已然囫囵了解了事经过，“所以是他的哥哥了陆明清的人，并且拍了照片寄给了陆明清，而他的人不知什么原因已经不在人世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舒瑶在开信，她了纸擤了鼻涕，带着哭腔逐字逐句地念着：

    “今天早上，陆明清在狱里突然间提来要见我。”

他手里的照片轻轻拿了过来，遮盖住照片中两个男人合的地方，目光看向占主导位置的那个男人，“他死了，车祸。”

    “不是。”周致宁直视着许斯航，冷静地告诉他，“不是我，我不知，但我可能知一些蛛丝迹了。”

    许斯航鼻尖一酸，有止不住的悲戚涌上心，他忍着难受，拿着手里那十张照片问周致宁，“那他为什么把这些照片留？”

    正文 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

    “我去了…他给了我一封信，要我转给致宁哥。”

    两个人回家的路上一句无话，那个箱被他们原封不动的放在远，毕竟那是陆明清最后的执念。

    他惊骇地看向周致宁，“那这？”

    许斯航将信将疑，初看倒不觉得，但现在拿在手里定睛去看，才发现是真的神似。

    舒瑶哭得更加厉害了，周致宁与许斯航谁也没有说话，没有去劝她，为没有去哄她，两个人都知，这时候说的什么劝的话都是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