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

    关父又气又恼，“所以你和小陆离婚了！他多好一个人！”

    陆从嘉耸耸肩，好吧，事实上他和关殊只是协议结婚。协议结婚什么都不是，只是他的自作多。

    陆从嘉没有听更多，他穿过走廊，前往后园。

    他带的礼只有薄薄的一张纸，纸上写着一张电话号码。他递给关爷爷。

    关爷爷笑得睛成了括号，他问：“这是谁的电话号码？”

    陆从嘉：“VR游戏机运货的工作人员。我买了一台VR游戏机，爷爷可以用机看全国的风景。”

    关爷爷连忙：“好，好。”

    关爷爷没有说别的东西，他继续专一地坐在园前，看着微风徐徐动翠绿的叶。园里的植被养得很好，生机。

    陆从嘉陪着坐了一会儿，关父走过来，笑嘻嘻地请他去旁边聊。

    陆从嘉确实好奇关父能搞什么幺蛾。

    但关父的话还是让他忍不住脸微变。

    “小陆，我听说过你，”关父搓着手笑，“现在小袁的趴上，是不是？哎呀，现在当了演员是不是？好好。”

    陆从嘉揣了一：“你是要钱办婚礼？”

    关父笑嘻嘻的：“哎呀，你可猜对了。我把份都给了小殊这个没良心的，他倒好，不不顾地扣了我的费，害得我的小甜心跑了好几个……”

    陆从嘉从来不惮于多了解一些讯息，他接着眉平和，稳稳当当地问：“关殊说的‘那一幕’，是什么？伯伯和关殊现在又是什么关系？”

    关父的睛滴溜溜地转：“我说了，你就能保证劝住小殊，是不是？你要先保证。你能保证，毕竟小殊前几天才为你大闹微博……”

    陆从嘉：“你要先保证你说的是真的——我只是闲着无聊来八卦，你说的，我大可直接问关殊。”

    关父呲呲笑了：“你们娱乐圈的人说话都这样？好吧好吧……”他随手拉过一个小凳，安放他过分笨重的躯。

    “其实很简单。我和关殊的妈妈联姻，生了关殊。我其实喜男的，之后就继续和那些小男生厮混在一起。她也清楚，她也玩她的。有一回，我们两一拍即合，一起玩——刚巧被他看见了。”关父觑着陆从嘉的神，“仅此而已……你应该也验过？”

    陆从嘉垂眉，他对关殊家背景的面一无所知。他只和关爷爷熟悉。他小声笑：“没有。”

    关父咂嘴：“哎呀呀，年轻人说话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