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殊的面有一苍白，被车祸吓到的正常范围。陆从嘉说完，确认无误，转就走。

    关殊低沉又有些虚弱的声音从他后传来：“谢谢。”

    “没事。”

    “这是不是我违背承诺的惩罚？”关殊小声笑，“门就遇到车祸。”

    陆从嘉心念一动，是尤青礼设计的吗？应该不会，设计的话会很明显，新闻通报不会照意外来放。

    陆从嘉于是无话可说，关殊似乎开始会说话了，他就听听关殊还会说什么。他也只能听。

    “我那时候在想，如果你同意让我当导演，现在还要当心我会不会问题，要换导演等麻烦事……”关殊的笑有释然的意思，“幸好你没同意？”

    陆从嘉：“嗯……”他依然不知关殊想表达什么，好吧，听他说完，目前没通告的将糊明星陆从嘉有这个闲工夫。

    “应该没什么事，我就是磕了一玻璃，都没破。但脚被划了一，先前也疼，所以姑且蹭一个病床躺。”

    陆从嘉扶额，如果是关爷爷，他早就劝着不要说这么多话，又疼了怎么办？但他面对的是关殊，他不太乐意讲。他又不是大无疆的中央空调。

    关殊的声音低落去：“但尤青礼死了。”

    助理给陆从嘉挪一个凳，陆从嘉坐。

    坐就意味着还要听很一段话。关殊也没有话短说的意思。

    “以前家里了事，我大概一吧，那时候当艺术生，就去拍戏。尤青礼是家里公司分派给我的经纪人，也是新人，公司的意思是纯粹陪我胡闹。

    “但他确实认真，董钦有的优他全都有，甚至能让我不用关注除了拍戏以外的东西。就这样一起呆了十多年，”关殊没带什么，简单陈述，“如果他一心赚钱，关氏集团的影视公司总经理位置，他有机会。”

    陆从嘉对尤青礼的印象确实没有太，只能静静地听着。怎么说呢，或许关殊x尤青礼的cp真有一理？

    “我现在没有忘记他以前认真工作时候的样，但也不会忘记他联系那些量明星，合作炒作，让你签合同的样……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回忆可以说，可能最后会请殡葬公司送他。他家人都去世了。”

    两相沉默。

    隔床可闹得多，嚷嚷着要补，更衬托着关殊这边的安静。

    半晌，陆从嘉才回：“为什么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