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顾离笑了笑，“从房上来了。”

    公主愣住，这是……偷跑来的？这样的小还真是第一次见。“难为你了。你来找我，有事吗？”公主知顾离不是一个求人帮忙的人，主动来公主府见自己，显然是有些不同寻常的事。

    “殿，我要回飞叶津书院一趟，问师父一些问题。走之前，来和您禀告一声。也来看看栖栖。”顾离的眸清澈如，映公主慈的神。

    “离儿，照理说你走我是不该阻拦的。可是栖栖她……真的离不开你。今天我和皇兄说了你的事，他同意在月的千秋节上旨封赏。你这一来一回，千秋节便赶不上了。”公主说到这里顿了一，似乎在犹豫，最终还是开：“离儿，你这次离开，真的还会回来吗？”

    顾离从来没想过一去不返的可能，毕竟她还要救秦栖的。“殿，您对我的好，我会铭记在心。您放心，我不会放弃栖栖的。”这话本意是说顾离不会放任秦栖的炎毒不。但是真正说来，却似乎暗着某保证。顾离自己听着都觉得别扭。

    公主那一张被后血雨腥风洗练过的睛看着顾离，良久才开。“离儿，既然话说到这里，有句话我想问你。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骗我。”

    顾离有不好的预。

    “你真的喜栖栖吗？”果然，公主问了自己最在乎的问题。她可以肯定顾离对于秦栖没有任何的坏心思。但是当妈的总是希望女儿能够心想事成。秦栖对于顾离的她看得清楚。顾离对于秦栖的呢？她不希望女儿痴心错付。

    顾离面对公主的目光，意识想逃避。她不敢承诺，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她可以拼尽自己的全力去救秦栖，可是她能够一直喜秦栖，秦栖吗？顾离不知。这么多年来，除了师父和武功，她似乎没有将什么真正放在心上过。即便她承袭了母亲的音乐天赋，对于弹琵琶，她也是很随，并不曾真正过苦功去练习。

    顾离的沉默，并没有使公主失望或者生气。她，“我明白了。你自己还是个孩啊，不要什么事都一个人担着。以后我是你的义母，公主府就是你的家，有什么事我给你。”

    “多谢殿。”顾离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她的心里是动的，然而这动也只是埋在心底，并不会表达来。

    公主突然问：“你回飞叶津只是要问几个问题？”

    顾离一怔，话题怎么又回来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