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岳如心打开帕，看了之后也很快明白顾离的意思。她用手掩着红，难以置信：“这么说，初雪是被人害死的！”

    顾离看着她，等待她把话说去。

    “心姨，我有事要问你。”

    这个时间心月坊里非常安静。岳如心刚刚起床，正靠着门指挥着坊里的人事。看见顾离来了，笑得千百媚。“我的好离儿，还以为你忘了心姨呢。”

    “弹了琵琶。”顾离起拿过琵琶给江米。这琵琶自从顾离搬顾家就一直放在柜里，所以江米还是第一次见。她拿过琵琶仔细闻了闻，抬确认：“香味就是从这琵琶里散发来的。”

    顾离慎重的样让岳如心收了玩笑的神。两人了房间各自坐。“说吧，你要问什么？”

    “心姨，我娘当初是怎么死的？”顾离一句废话都没有。

    “心姨，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您也不要太伤心了。您不懂麝香，可当年的郎中也不懂吗？”

    顾离坐在椅上，看着这些麝香发呆。她娘是生她的时候难产而死。会不会和这些麝香有关？一念至此，她再也坐不住。让江米将麝香搜集好，用块帕包好。她带着帕上房了顾府，直奔心月坊。

    “你是祖母派过来的人，自然要向祖母禀告我的一言一行。李妈妈放心，只要你不过分，我不会为难你。”顾离说着挥挥手，示意李妈妈可以去了。

    “麝香？”顾离是认得麝香的。这会儿自己闻了闻，确实有若有似无的味。可是自己并没有接过麝香啊。

    “初雪怀你的时候，正是被顾浩之抛弃的时候。她那时心郁闷，唯有弹起琵琶才能暂时忘掉这些烦恼。我记得那时她每天都要弹琵琶的。直到后来肚大了，这才不弹了。可那把琵琶她若生命，每天都要放在床的。”岳如心越说越痛心，那时姚初雪开始现血的症状，她只当是心郁结所致，并未引起重视。“离儿，是心姨没有照顾好你娘。我如果早些发现，你娘也不会……”岳如心的中落泪来。

    顾离闭了闭。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看来自己能够活来，也是命大。逝者没法复活，可是这笔账她必然要替她娘讨回来！

    江米来帮顾离换药。顾离的手臂伤已经结痂，现在每天都用了秦栖特意从里要来的祛疤药膏，避免留疤痕。

    顾离立刻将琵琶拆开，见里面果然藏了一些细小的黑药。江米拿过来仔细验看，：“确实是麝香。”

    提起姚初雪，岳如心的神里蒙上了一层雾。“初雪她呀，是生你的时候难产而死。那个时候她拼着命生了你。我本以为她总算闯过这一关了，不想她突然血崩，没过多久就去了。”

    顾离不解，母亲的琵琶里怎么会有麝香呢？突然她脑里一线划过，倏然抬问：“麝香可使妇胎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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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您手上有怪味。”江米鼻灵，低在顾离的手上闻了又闻，皱眉：“是麝香的味。”

    江米。

    顾离默默自上取包着麝香的帕放到桌上。“心姨，这是我在我娘的琵琶里发现的麝香。”

    “小刚才碰了什么？”江米的神严肃。她是里教来的人，对于麝香这类可以令人胎的东西极为。

  李妈妈的脸一变，“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