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被世家认可的行为。

    公主拉起她的手, “傻孩，这事怎么也怪不到你的上。我只是希望你能够保护好自己，不要冲动行事。总之这一声‘娘’，你是逃不掉的。”

    顾离的脸红了红。这脉脉温，她终究不习惯。

    “你还要回顾家吗？”想着自己的女儿, 公主很难不怜惜面前这个独立自的姑娘。

    “当然。”顾离的目光定。“从前我只觉得顾家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如今，顾家对我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顾离角微勾，笑得如同一朵嗜血的玫瑰般艳无双。

    公主知事关至亲血仇，自己无从劝起。而且想到顾离这样的世，公主也不愿让顾离委屈了自己。“离儿，无论如何，你都要照顾好自己。有事就来公主府，我会帮你的。”

    “多谢殿。”顾离俯施礼之后，本打算离去，想着和秦栖的约定，只好作罢。当真陪着公主门挑选布料去了。

    公主府用的东西，都是皇里特定的采买皇商负责供应。都是一一的好材料，和里用的一般无二。只是用得多了，难免也会腻。今天公主想换换样，也是为了让顾离暂时忘记仇恨的事。

    京城，瑞和庄。

    这是京城最大的绸缎庄，也是供给中的店铺。老板姓柴。公主一行人到的时候，老板不在，只有掌柜的在柜上忙活着。掌柜的一见是公主驾到，立刻来迎接，将公主让专门的室，将最新样式的布料一匹一匹拿来给公主过目。

    “离儿，你也过来看看，喜哪匹料？”公主看着面前桌上一字排开的一匹匹布料，招呼着顾离过来挑选。

    顾离对于这些是完全的外行。在飞叶津书院，每年都会新衣服。数年来，她的衣服攒了不少，本无需额外制作。一些贴衣服也都是江封悯给她准备的，她从来没有在这上面费过半心思。

    看着顾离一脸状况外的表，公主叹气：“你啊，也该知如何打扮自己了。女为悦己者容。为女，纵然不为了取悦他人，仪容也该重视，至少自己的心是好的。离儿，我知你心不在此。但是，女孩总该养着，别辜负了自己的好样貌。”这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谆谆教诲。公主看顾离成的过程中虽然学了很多本领，但是却缺少了母亲的贴和细心。

    顾离。她认可公主的话，但是这些她真的不懂。“谢殿。可是我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