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说完，另一位夫人接：“可不是嘛。毕竟娶妻是要娶回去繁衍嗣的，大小这不好的名声传去，恐怕没几个人会来提亲了。”

    “想娶的人多，那也要卫家看上才好。卫国公府的门槛可不是那么好迈的。”先前那位夫人看着远的卫晗琦，继续：“可是啊，咱们都知，嫁女，低聘媳。可着京城数，门第能过卫国公府的也没有几家了。”

    “她自有她的理。我们这样的外人就不必费心窥人隐秘了。”顾离冷心冷，对于旁人的事一向不怎么关心。

    梁琴蓁早就看明白了，瑞王不可能只有她一个正妃。侧妃乃至妾室都是必须有的。就算瑞王不提，作为一个贤惠的妻，她也该主动提来。如果顾茵成为侧妃，对于梁琴蓁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

    几位充当听众的夫人听了

    “这位顾家小就更难了。来路不明，规矩也不好。听说在顾家，她连顾家老夫人都敢撞呢。”有人说，自然就有人附和。

    那一天，妹俩在瑞王府用的晚饭，虽然瑞王没有同席，但是顾茵依旧觉得瑞王对自己很好，王妃也待她如妹一般。自那天后，她的心里便把自己看作是瑞王府的人了。今天这个宴会，顾茵原本是不打算来的。是老夫人发话，她又是女，不来不好。至于顾离，老夫人可从来没觉得顾离能够撑起顾家的门面。

    顾茵和顾萱三日前去了瑞王府，当时不仅瑞王妃梁琴蓁在，瑞王也在。顾茵心中窃喜，却不敢表达来。顾萱明白心思，一直缠着瑞王妃说话给制造机会。于女人的，梁琴蓁早就看明白顾茵的心事，她非但不生气，反而陪着顾萱聊天，把机会让给顾茵。

    “那也未必。卫国公府的门第，大小又是女，就算娶回去当菩萨供起来也是好的。要我说京城里想娶卫大小的人还是多得是。”又一位夫人话来。

    几位夫人议论完卫晗琦，话题又转到了顾离上。同为十七岁，在京城之中可都是老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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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啊，今日这场赏荷宴是为了国公府的大小和二小所办。大小今年都十七了，可不能再拖去。之前她一直病着，估计婚事上有艰难了。”小们自去展示才艺，夫人们就聚到一起闲聊着。

    顾家几位小都有各自熟识的朋友，聚到一起说说笑笑也算闹。之前妹几人曾经被老夫人叫去华荣斋着意敲打了一番，意思无非是不要明里暗里和顾离作对，她将来嫁了也会为顾家带来好云云。妹几人听去多少不一定，但是面上的事还是要足的。

    顾茵容貌清秀，中上之姿，没有魅主的实力。顾家家世好，刚好可以帮到瑞王。梁琴蓁自幼就被当成当家主母培养大的，光远得很。瑞王若是能够登基为帝，她就是母仪天的皇后。瑞王若一直是瑞王，她就只是一个王妃而已。所以只要能够帮到瑞王，她不介意多几个女人来分自己的。毕竟是靠不住的，权势才是最实在的东西。

   秦栖听了惊讶：“离好厉害哦！这样就发现琦会武功了！卫家以军功封国公爵位，如今老国公和他的几个儿还在边关戍守。这一辈中女孩多，免不了要几个习武的继承家风。”她说着说着，皱起眉思索着，良久才：“如果琦是受了伤，为什么要隐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