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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谁？”顾离好奇。能让秦栖瞬间变了脸的人可不多。

    “她就是妙双郡主程云。”秦栖很善良，但是害她的人她是记得的。她不肯把程云害她的事说来，是怕程云受到大的责罚，并不代表她原谅了程云。

    顾离不着痕迹地挡在了秦栖面前，阻挡了程云的视线。程云这才将目光移到顾离上，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没有逃过顾离的睛。

    顾离觉得有意思。她山京城，所遇到的人就算想害她也只是想让她丑而已，即便是顾家妹，也没有要她命的意思。可是这个妙双郡主一见面就杀意，这是有多恨她。自己……得罪过这位郡主吗？顾离忍不住自检起来。

    “离，不要理她！”秦栖可是很记仇的。

    这时顾家大夫人武思然穿着从三品诰命的礼服走过来，“离儿，我有些话想和你说。”她的脸上疲惫的神，即使涂了厚厚的脂粉也掩盖不住。

    顾离想了想，转对秦栖：“我去去就来。”

    “好。”秦栖乖巧。

    武思然引着顾离走到僻静，叹气：“离儿，老夫人患了重病，卧床不起。不她之前过什么，到底是你的辈。如今她连话都说不了，也怪可怜的。你到底是我们顾家人，何必把关系得这么僵呢？你父亲的意思是希望你能搬回顾家住。”

    顾离当然清楚老夫人的病症，本就是她的手。这还是得益于她在书院时和血蚕关系得不错。血蚕也是闲极无聊，据她的寒冰真气教了她几招能够致人重伤却看起来像得了病一样的方法。至于顾离学会之后会不会去害人，血蚕才不。她杀人救人全凭心，可没有那么重的德包袱。

    “大夫人，我与顾家的亲，大概就此断了。”她说完又走近了一步，“但是我与你的这笔账，还得慢慢算。”

    大夫人一脸不解，“离儿，你这是什么意思？若是之前我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多多原谅。如今顾家是多事之秋，请你不要再闹了。”大夫人这话说得客气。实在是顾家如今阵脚大。老夫人坐镇后宅几十年，突然倒去，人心浮动。她虽然得了当家理事的大权，但仓促接手还需要适应。这两天忙得焦烂额，憔悴非常。

    顾离一脸平静，“你当年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要以为事隔多年又死无对证就没人记得。大夫人，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