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一胃都没有。任谁被一个人盯了这么久都会没胃的。

    从她接受册封开始，玉倩公主程嫣的神就没离开过她的上。虽然她没有刻意注意程嫣，但是那如有实质的目光实在让人不舒服。怕让秦栖误会，顾离还得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心累啊！

    觥筹错间，皇后提议让这些小们作几首诗词来看看。自然有富有才华的小们凑到一旁的书案边写诗作词。秦栖也跑去看闹。顾离方才尽了风，这会儿可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边程嫣靠近，笑：“师不去吗？我记得在书院的时候，你的文采一直得芦师傅的夸奖呢。”

    既然避不过，顾离也没有刻意回避的必要。“公主该知我的。除了武学，我对其他都不兴趣。这些名利如浮云，可是带不回飞叶津的。”

    “公主”的称呼实在让程嫣不。“师舍得奉安吗？”她扭看着那边人群中笑眯眯转来转去的秦栖。

    顾离但笑不语。她和秦栖之间的，没有必要说给不相的人听。

    “留在明汐不好吗？”程嫣的语气里多了一丝怨念。

    “这里不是飞叶津。”这个理由就足够了。书院里的生活简单而宁静。总有人会觉得书院里的生活单调无聊，可她却极为适应。就是这样单调的生活才能让她一心习武，心无旁骛。

    “骗人！”程嫣在心里骂。两年前的顾离，从里到外都是冷的。那个时候她觉得只要顾离师能对她笑一笑，她就能脸红心兴一整天。可是顾离不喜笑。并不是刻意冷漠的那，就是平淡，没有。外人很少能在顾离上找到喜怒哀乐。仿佛这世上除了掌院、江师傅、大师、静苏师那么少数几个人外，就没有值得她在乎的人。

    可是如今呢？顾离师看着奉安的神……外人看来也许不觉得怎么样，她却知，那满满的都是温柔和溺。那样一个整天嘻嘻哈哈的傻丫，怎么就能引顾离师的目光呢？程嫣不懂，她从看到顾离后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却没有答案。

    “离！”秦栖回到顾离边，看到程嫣挥手：“玉倩表，你不过去看看吗？卫家的琦写了一首《乌夜啼》，好看得很。”

    程嫣：“我正要过去，路过你们这一桌，看到师，就聊了几句。”她说着离开去看小们写诗作词了。

    秦栖看着程嫣离开的影，陷沉思。

    “你在想什么？”顾离问。

    “玉倩表，很喜同你说话呢。”秦栖。

    顾离没有否认，笑着问：“所以呢？你想到了什么？”

    秦栖抱顾离的手臂，撅嘴：“离是栖栖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