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巧不巧的？

    “哦，原来她是你师。”千秋节上顾离被册封为郡主的时候程婉也在的，不过那天她可没看到殿外发生的事。“玉倩，飞叶津书院不是只收公主、郡主和门贵女吗？怎么一个没有份的人也会收啊？”

    程婉和顾离不过一面之缘，并没什么大的矛盾。不过她嫉妒秦栖，也知秦栖极为维护顾离。那么，让顾离难堪就是让秦栖难堪。作为公主，她不必在乎一个无关人的受。

    此言一，在场立时变了脸的有两人。一个是玩着潭的秦栖，另一个就是和程婉并肩走着的程嫣。

    “淑仪啊，飞叶津那地方可不是看门第就能的。比如你也是公主，不就是没去？”

    打人别打脸，骂人别揭短。这话是有理的。

    程婉刻意贬低顾离的份，这话程嫣听了格外刺耳。当年两人是一同被送去飞叶津的，结果在书院的门考试中，程婉没有通过，连山门的资格都没有。为此程婉耿耿于怀了很时间。

    程婉冷哼了一声，“如果我当初知会有平民女混在书院里，本连去都不会去。这样看来，当初我能及时回也是一幸运。”

    听到这里，秦栖忍不住笑声来。几人都转去看她。她笑得人畜无害。“我听说，吃不到的人总会说是酸的。”

    顾离闻言会心一笑。程嫣看着她的笑容不免又了迷恋的神。无论过了多久，顾离这张脸总是让她夙夜难忘。

    “奉安！”程婉过来：“你别仗着受就总是和我作对。说到底，我是公主，你是郡主，品级可是不同的。”

    秦栖大睛眨了一，又一，突然扬手拨了一潭到程婉的上。潭冰冷彻骨，激得程婉直打哆嗦。“你竟敢拿泼我！”她说着就伸手要把秦栖推到寒潭中去。

    顾离可是站在旁边看着呢，一见这况，闪过来一把拉住秦栖往怀里一带，秦栖就到了她的边，摆脱了危险。

    然而程婉这一推之力使得不小，秦栖被顾离拉走，她却没有了阻力，一栽向寒潭。顾离见况不好，立刻过来伸手拉住程婉的手臂。没想到程婉的冲力这么大，顾离被带得形不稳，险些也栽寒潭里。好在她踉跄了两步之后稳住了形。加上程嫣也过来帮忙，总算将程婉拉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