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顾离伸手秦栖束发的簪，换了发髻就是方便，簪一，秦栖如云的秀发瞬间披散来。

    “离……”秦栖羞红了小脸，却又莫名地期待着。

    顾离修的手指挲着秦栖的脸颊，“你终于大了。”

    嗯？秦栖立刻想起之前顾离总是说她太小的事。难离真的在等她及笄？

    “离，栖栖……已经及笄了。是……是不是……可以……你的人了？”小兔一张又开始吃。

    顾离一直停留在秦栖脸颊上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后颈，突然一个翻，顾离已经将她压倒在床上。

    “啊！”秦栖惊呼了一声，随即“咯咯”笑：“离的脸好红！”

    顾离略囧。“你的脸还不是同样红？”

    秦栖不说话了，继续一脸羞。只是那撅起的小嘴显然是要亲亲的意思。顾离低吻上秦栖的，轻轻柔柔地哄开她的齿，与纠缠在一起，竟然不许她有丝毫的退缩。

    秦栖第一次承受这样的吻。之前顾离对她永远都是蜻蜓一般，虽然柔意，但总是有些不过瘾的觉。这次可好，秦栖觉自己真的要被顾离吃掉了。

    “离，疼！”秦栖皱着眉攀着顾离的肩，全都是汗。碎发贴在脸上，无端多了一丝风。

    “总是要疼的。”顾离嘴上虽然这么说，动作却停了来。

    秦栖此刻才清楚之前肌肤相亲的时候顾离有多么克制。所有的一切都是到为止，从未真正过。

    “我是不是吓着你了？”顾离见秦栖盯着她不说话，坐起就要去拿衣服。后秦栖也坐起来将她死死抱住。

    “栖栖要离的人。”秦栖努力学着顾离方才的样，激起顾离的。

    顾离被她笨拙的样逗笑了。温柔溺地看着小兔自己送上门来，然后再她的诱哄，主动让她吃掉。

    云歇雨住的时候，秦栖哭了。那疼痛让她知自己终于是完完全全属于顾离的了。被顾离哄着，被顾离疼着，被顾离护着，被顾离着，她知自己找到了一个像自己她一样着自己的女。她留了幸福的泪。

    顾离将她抱在怀里，一声一声唤着“栖栖”。心中那一颗冰封的心，终于还是被这带了火的小兔一一化了冰层，里面有血有的真心。未来她也许会受伤，也许会疼痛，但至少她不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