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朕了。”

    “皇上。”皇后柔声安，“都是自己的孩，谁忍心嫁去他国？这一别多半再不能相见。其实凌国只要和亲，又没说一定要公主，选个宗室女或者朝廷中的门贵女嫁过去也就可以了。”

    正允帝叹：“哪有那么容易？谁家愿意将自己的女儿献去和亲？”

    “总有一些况特殊的。”皇后明显意有所指。

    正允帝看着皇后，多年夫妻，他已经意识到皇后指的人是谁了。“妙双？”

    皇后。“妙双已经及笄，也该是说亲的时候了。可是她这样的，若是嫁个门第的必然困难。若是嫁个门第差的怕是有人会说皇上苛待孤女。另外上次栖栖的及笄礼上瑞王被人算计，经查也和她有关。皇上，妙双份，依臣妾看，不如远远嫁了，也许反倒是她的幸福。”

    正允帝明白皇后的意思。程云的父亲程业被他旨圈禁，程云却无大错。若她肯老老实实的，为她指一门家境殷实的婚事倒也可以。可惜这丫太不识趣，总要一些事端来。还屡屡对秦栖手，这可就是了他的逆鳞了。

    “妙双为什么要算计瑞王？”

    皇后赔笑。“这件事正局还在查。毕竟是郡主，只能好好问，妙双的皇上知，哪里会老实回答呢？”

    “事关皇，让正局想想法把话问来，有了答案告诉朕知。”正允帝吩咐了一声便起离开了。

    皇后叹了气，“妙双啊，本这是在救你。希望你能谅本的苦心吧。”

    三日后，凌国的希罗公主江念薇指婚给四皇程明。同时正允帝封程明为端王，只等其成年便开府。但是对于嫁和亲的人选并没有一并公布。

    朝臣们听说了还要选一贵女嫁和亲，一时间人人自危。选大臣女儿和亲的事，并非没有。于是京城之中的媒婆都忙碌起来，为各家未嫁的小们说媒。宗室之中更加害怕，奈何宗室的婚事都是要皇上指婚才成的，如今只能祈祷皇上不会看中自家女儿了。

    满城找媒婆的时候，只有公主府风平浪静。无论派谁和亲，秦栖和顾离总是没有丝毫危险的。

    午后，顾离和秦栖一边吃着厨房送来的新鲜果，一边闲聊。

    “听说赵迎梅和礼右侍郎家的三儿订婚了。”秦栖总是有很多的小消息。

    “赵迎梅？”顾离却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