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去问问你家那个吧？她知很多事。”秦文渊神秘地说。

    顾离离开顾家后去了醉仙楼。二楼雅间中，秦栖正和卫晗琦闲聊。看到顾离回来，秦栖叫了声“离”就坐到顾离边去了。

    卫晗琦看着面前这两人毫无避讳地秀恩，摇：“两位郡主，我还在这坐着呢。”

    秦栖。“琦，这可以说你的事了吧。”

    今天三人约在这里，就是来听卫晗琦的解释的。

    卫晗琦武家世家，并没有京城小的扭作态。她喝了茶，缓缓讲了她和凌国三皇江越轩的事。

    两年前，卫晗琦刚刚及笄。她的父亲兑现了对她的承诺，带她前往边关。对于自幼就向往边关的卫晗琦来说，这就是她最好的及笄礼。在边关，她每天都过得很快乐。边关不比京城，条件艰苦许多，她却完全不介意。每日混迹军营之中，玩得不亦乐乎。甚至有一次城外开战时，她也穿了军兵的衣服混在军兵中城厮杀。那是她第一次亲受到战争的残酷和血腥。回来后她被父亲惩罚，要去城外山上采一叫“望火”的草药。是要救治伤员用的。她带好东西就城上山了。在山上她救了一个人，就是凌国三皇江越轩。

    江越轩也是来玩的。凌国虽然不与明汐接壤，凌国边境到达明汐边关却并不远。江越轩来打猎，却赶上边关战。他被卷战团，被两边的军兵杀，拼了命才逃了山里。

    卫晗琦当时不知他的份，只是将他藏一个山。此后每天借着采草药的名义带着吃和药材来看他。直到有一天，她再来的时候，江越轩已经离开。

    一年后，卫晗琦回师门时路过凌国，却被人包围生擒，被带到了一庄园里。见了人才发现是自己一年前救的那个人。江越轩表明了份，要她留来嫁给他。想也知卫晗琦不可能答应。江越轩也没说什么，只是困了她五天后，见她丝毫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便放她离开。

    三个月前，江越轩偷偷潜京城来找卫晗琦。开依然是要卫晗琦嫁给她。卫晗琦依旧拒绝了。但是卫晗琦也清楚，自己的心其实已经有了这个霸无理的男人。那次江越轩遭遇追杀，卫晗琦拼死相助才帮他远离京城。为此卫晗琦在家里足足养了一个月的伤。

    故事说来简单，顾离却知卫晗琦必然略过了很多细节。这两人能够生死相许，必然也有很多的经历。

    “你如今打算怎么？”顾离问。

    “我……”卫晗琦方才说起这些事都极为坦，倒是问起打算时，颇为踌躇。“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