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心姨好有名的。”她之前也去过心月坊听曲儿，却从来没见过老板。如今这么一听，果然，心月坊能够有今日的名声，很大程度是因为老板岳如心。

    “里面人多。我们就不去凑闹了。”顾离依稀记得秦栖说过这个方依书已经订亲了。看她现在的打扮，显然还是未嫁之。

    方依书夸张地叹了气。“顾家门第果然好。了一个郡主，一个侧妃，不知要羡慕死多少女了。”

    席上听几位小说起昨天晚上心月坊老板亲自上台演奏《琉璃夜》，惊动了整个京城。

    “是啊。当年她和我娘并称双姝，多少人一掷千金。”说到这里她想到了顾浩之。若非为了这个男人，她娘就算如岳如心现在这般也不错，至少活得恣意潇洒。

    “没事就好。小心总不会错的。”秦栖耸耸肩。

    “人家喂完啦。她还不走，紫豆都没吃的了。”秦栖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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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初雪娘亲？这是个什么叫法？

    “两位郡主怎么不去看看新娘？”来的正是中书令家的大小方依书。

    顾离摇，她都替方依书觉得冤。

    一时痴心错付，便是恨海难填。

    顾离不解看着她。秦栖有些脸红，“我……我觉得我该叫娘亲的。”

    正慨着，秦栖拉着她的胳膊摇了摇，“离，你不要伤心了。初雪娘亲知了也会伤心的。”

    包括顾离在都没想到秦栖会突然翻脸。方依书脸上的表极度尴尬，在秦栖面前她也不敢多说什么，拂了一礼后就匆匆离开了。

    “怎么了？这么大火气？”顾离好奇。

    “遂安郡主可是侧妃的, 难也不去看看吗？”方依书对于顾家人一向没什么好。她不喜顾茵, 同样也不喜顾离。

    小们见两位郡主过来，急忙起见礼。两人免不了一一还礼。酒菜上桌，秦栖挨样夹一偷偷丢给桌的紫豆。紫豆半天没动静。两人对视了一，觉得有异。低往桌一看，紫豆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顾离可不想被紫豆脏了衣服失礼人前。她晃了, 紫豆立刻来落到地上，继续吃着。

    秦栖笑眯眯凑过来，“方小是不是也羡慕得很啊？”

    果然了她的人，就变成小媳妇模样了吗？顾离心里动，只是酒席

    顾离对此人的印象同样不好。见她过来，不动声地伸脚踢踢紫豆。紫豆也算机灵, 立刻缩了桌底。

    顾离不明白这个方依书几次在她面前找茬是要什么。“正因为我是侧妃的, 该看的早就看了。锦上添的事，还是给别人去吧。”

栖过去拿了一串，回来一颗一颗喂给紫豆。小貂来者不拒, 吃得满爪都是。

    “所以呢？”秦栖依旧笑眯眯，“你既然不羡慕跑来嚼什么？离被封郡主关你什么事？今天是瑞王府办喜事，你去和她们说这些有的没有。”

    “你看，果然是你太小心了。”顾离在秦栖耳边。

    方依书明显是不敢惹秦栖的, 陪笑：“郡主说笑了。我不是贪慕荣华之人。个人过个人的日，有什么好羡慕的？”

    后院很快开席。顾离和秦栖没有和公主坐在一起，跑到一旁和一群小们坐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