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的那天开始，就是为了要栖栖的血？”

    黄鹂不说话了。她只是个女，一向听命行事。顾离的手在她的脖上切了一记手刀，黄鹂立刻就倒在地上。

    “你这是真的急了。”江封悯慢悠悠地走过来。

    顾离站起，“师父，江念薇的病您知吗？”

    “呃……”江封悯打了个哈哈。显然是知的。“我这不是来了吗？”江封悯还真是一听到凌国和亲的事就从飞叶津赶来了。

    “弟多谢师父帮忙。江念薇得的是什么病？”顾离问。

    江封悯皱眉。“每一代的江家女都会有一个人得这病。患病之人一切与常人无异，但是二十岁的时候就会全冰冻至死。这一代就是江念薇。”

    顾离看着师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那么上一代，难就是……”

    “没错，就是我。”江封悯平静地承认。“之前历代患此病的女人都死了。到了我这一代，是我幸运，遇到了掌院。她翻了天典籍，终于找到了能够治此病的方法，就是我教你的寒冰真气。”

    江封悯与掌院少时相识。掌院霸气，得知她患此怪病之后，当真派人翻阅天典籍，是从旧书堆里找到了这门武功。江封悯受这怪病的影响，练起这武功事半功倍。十年时间，她武功练至大成。就当所有人以为她大难不死，可以如正常人一般生活的时候，她却离开凌国，去到掌院边。至此之后，与掌院再没分开。

    “那……江念薇为何……”顾离不明白。或者，她本就不明白江封悯和凌国皇族之间的恩怨。

    江封悯看着树边倒着的江念薇，“我武功练成后就去找了掌院。你知她那脾气，向来说一不二的。之后我一直在她边。直到二十岁过后，凌国皇族发现我还活着，就过来找我要解决的方法。原本都是一家人，给他们也无妨。可他们竟然用我的父母来威胁我。我的脾气也不好，当就说翻了。等我赶回国去救我父母的时候，他们竟真的将我父母都杀了。从那天起，我发誓和凌国皇族老死不相往来。”

    江封悯说得轻巧，她岂是那任人欺负的人？其实当时她是杀了很多人的。自打那天之后，罗刹将军的名号便响亮了起来。

    “师父……”顾离心疼自家师父。

    “都是过去的事了。离儿，你杀不杀江念薇其实是没区别的。反正她也快死了。”江封悯说来的话都透着冷血。

    “为什么？”江念薇今年才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