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门有人刻意地咳嗽两声。不用看也知是谁来了。

    顾离和秦栖有些尴尬地分开。“栖栖，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回来。”

    “好。”秦栖老实地躺，让顾离帮她盖好被。一双大睛看着顾离，那依依不舍的模样，差让顾离迈不开脚步。

    江封悯在院里等着顾离。见她来，笑：“这么如胶似漆的模样，很难想象是你啊。”

    “师父……”顾离看着自家师父那欠扁的模样，“您有事？”

    “哎！你这丫，过河就拆桥啊！我是为什么来的？”江封悯叉腰瞪。

    “您不是为了江念薇的事吗？”顾离问。

    江封悯挠挠，觉得事好像是自己没说清楚。“我先是收到你的来信，说你的功有了小成，这才决定山来看看你。半路上收到消息说凌国派了和亲公主过来，就顺便来解决一。”她说完看着顾离，顾离一脸“所以呢”的表。她只好继续：“我是来帮着你冲破生死玄关的。”

    谈到这个，顾离的表终于严肃起来。“师父，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吗？”

    “你怕？”江封悯挑眉问。

    顾离没说话，只是转望着秦栖的房间。

    “果然有了牵挂就会有诸多顾虑。离儿，你若是不愿意就多等一段日。不过我不能久离书院。别人来为你护法我又不放心，你自己决定吧。”江封悯拍拍徒弟的肩膀，摇摇走了。

    顾离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想了很久。她的功若想大成，必然要冲破生死玄关。可是冲关之时凶险万分，一旦失败，就算不丧命也会受重伤。当初大师易迦辰絮服虚空力尽毁后，重新修习涅槃心法，冲关时是她在一旁护法，最终她手助了易迦辰絮一臂之力才成功。到自己呢？如果没有秦栖，她真的不怕。可是如今秦栖虚弱，如果自己失败了，她怕小兔伤心起来影响养伤。再等一段时间呢？等秦栖伤好了，自己随便编个什么借离开一段时间，到时候就算失败了小兔也不会知。

    “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办法。”顾离对自己说。

    她起去看秦栖，秦栖已经睡着了。她返回自己的房间里，盘膝运功。心里有了事，运功时就难免分心。她皱着眉收起力，刚刚差走火。门时看见江封悯又在院里晃悠。见她门笑：“分心了是不是？”

    顾离皱眉。“师父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