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府。

    顾离也没反驳什么。其实她看之前岳如心对秦栖的善意和包容，就已经没拿秦栖当外人了。

    看来事是真的。可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是，两个女之间……是？他仔细回忆着顾离和秦栖之间，从他知的事中，顾离确实一直在护着秦栖。而且听说秦栖的炎毒也是被顾离压制去的，从而解除了每月毒发的痛苦。可是这些在程杰看来，不都是顾离上位的手段吗？正是由于这样，公主才收了顾离义女。顾离与公主府之间各取所需，公平得很。怎么就突然变成了顾离和秦栖成亲这么惊世骇俗的事了？而且连他的父皇居然都同意了！

……咳……”顾离只能用咳嗽掩饰尴尬。怎么说着说着就到这么尴尬的话题上来了？

    程杰现在开始认真思考顾离这个人了。之前他只是欣赏顾离的悍，他想将顾离娶回来引为援。可是他现在觉得顾离此人有邪。所有和她好的人都被她收服了。所有和她不好的人都倒了霉。想当初顾离可是孑然一来到京城。短短半年时间就将一个百年世家搅合得倒了台。联系到顾离飞叶津书院的份，他都在奇怪飞叶津究竟是怎么培养门弟的？看他那个妹妹玉倩公主程嫣虽然也不同于其他公主，但是也没邪到顾离这程度。

    程杰觉得事有蹊跷，于是派人留心打探，很快就有了结果。秦栖居然要和顾离成亲！程杰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要把送来消息的人拖去打一顿。这是两个女不知吗？两个女怎么成亲？多年隐忍让他压了心中的怒气，他耐心等待其他人的消息。结果每一个人都是同样的结论：秦栖要和顾离成亲。皇上指婚的圣旨已经了，不过是密旨。能够看到这密旨的人除了公主府和安国公府，就只有朝中左相有这个权力。可是朝中左相，不就是秦栖的大伯秦文渊吗？难怪朝臣中无一人反对，原来本没人知这件事。

    “行了行了，知你脸儿薄，心姨不说了。”岳如心好心地放过顾离一。就在顾离刚刚松了一气的时候，岳如心问：“你什么时候把郡主带过来给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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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家家都对顾离和秦栖的婚事极为赞同。至于顾家，自始至终就没有人提起过。

    顾离纳闷，“心姨你不是见过栖栖吗？”

    思及此，程杰不免想到自己的难言之隐。这几个月来，因为他的无力，连正妃梁琴蓁都有些怨言了。不说恩，女人总是希望有个自己的孩的。可他现在有心无力，正妃侧妃的肚迟迟没有好消息传。

    虽然顾离和秦栖要成亲的事并没有对外公开。但是皇里这么大规模的清品，很难避人耳目。东西要送公主府，也不是什么秘密。瑞王程杰就从武贤妃那里听到了消息。说是皇里正在准备大量品要给秦栖成亲添妆。这可是一件非常不正常的事。若是秦栖要嫁，皇上指婚的旨意必然提前好几个月就要达。可是现在皇里都在清品了，居然没人见过指婚的圣旨。秦栖要成亲，嫁给谁也完全不清楚。那可是秦栖啊！是明汐最受的女，不可能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嫁人了。

    岳如心手里帕一甩，就是一香风飘过。“那怎么一样啊？之前是当郡主看嘛。现在可是当……呃……”这关系实在不好描述。见惯大世面的岳如心都不知该怎么说了。“反正这次是要当自家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