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里面刻个字什么的？”

    “太太，”司机无奈地说，“真不是我怕麻烦哈，现在哪还有人刻字啊，有那么一土……而且刻字是个细活……”

    “也是，刻字我也不知写什么。”

    谭少琛拿着它，再欣赏了片刻后放了早就买好的戒指盒里。

    他这才发现已经过了十一，平时司机十就班回去了，今天却因为他的起劲儿，现在还坐在这里陪着。青年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走到司机边用他脏兮兮的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吃宵夜吗，我让郑姨给你一。”

    “谢谢太太，”司机摇，“我女朋友还在等我呢。”

    “那你快回去吧，明天，明天我让郑姨好吃的，我请你吃饭好了。”

    司机一没讲客气，站起抻了个懒腰，朝他后便离开了，剩谭少琛一个人锁上他的工作间再回去。他几乎忍不住这欣喜，就从院里到二楼卧室的时间，戒指盒被他关了又开，开了又关，那枚朴素的银质戒指仿佛有着莫大的引力。

    比起来，这东西的价值可能还没有他婚戒的零。

    可谭少琛喜得不行，越看越喜。

    青年哼着不成调的行歌，带着笑将戒指放在了桌上，转瞥见穿衣镜时才发现自己上脏得要命，赶拿了浴巾往浴室去了。

    那是从他妈的遗里翻来的，一个很老的银手环，像是他小时候过。但谭少琛对此一印象都没有，只是在拿到手环的瞬间便冒了这个念——他要打个戒指送给沈晏文。

    都说男人对人最大的诚意，就是求婚；可没人说过像他们这已经结婚的，结了婚之后才喜上对方的，要怎么将难以言表的喜表达来。

    青年洗澡的时候都在想象沈晏文收到戒指时的模样，以他对温柔派男人的了解，大抵会给他个拥抱，或者当场上。

    等他洗完澡来，着还漉漉的发楼去喝时，外面忽地冒引擎声。

    不用猜都知是沈晏文回来了。

    谭少琛连忙仰，咕咚咕咚将大半杯全掉，再兴冲冲地跑上楼，拿过戒指又跑来。

    ——

    “沈总，到了。”

    沈晏文坐在副驾驶，正因为酒劲儿和疲倦而闭着休息。听见这话，他沉沉地“嗯”了声，慢慢睁开。前的不是朱里，也不是跟了他不短时间的小李。

    而是新来的司机——着一张他熟练的面孔的新司机，苏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