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是，”男人直白，“我想你知，我结婚了。”

    “知……”

    “你不用这事，也不要太轻贱自己。”沈晏文认真，“我说过了，你和我一个故人得很像，你可以当成是你运气好，你需要任何帮助我都会帮你；但我不需要你这样……况且他不会这样。”

    “我知了，”苏昼的埋得更低了，仿佛是因为“轻贱”二字觉羞愧，“对不起沈总……”

    “也不用歉。”沈晏文说，“就当是多了个朋友，亲人……能帮你的人。”

    男人话音刚落，手机便震了。

    他轻声说了句“我接个电话”，随后又面向窗边，拿手机看了看：“……怎么，太太有事？”

    司机小李犹犹豫豫：“沈总，我觉太太好像不太对劲儿……”

    “直说。”

    “是这样的沈总，中午的时候，太太带了饭去集团里，然后朱里说您在外面工作……”

    男人的手忽地握了几分：“接着说。”

    “我以为太太就会说回去，但太太突然说要去‘池柳苑’看看……”

    “然后呢？”

    “我也不知怎么了，太太让我在停车场等着，他自己上去了。来之后太太说想去咖啡厅坐坐，然后来了个女的，墨镜，不知什么样；太太跟她聊了一会儿，她就走了。然后太太一个人在咖啡厅里坐了半小时，刚来就说想自己走走，让我别跟着……”

    “他现在人在哪里？”

    “不知……”

    沈晏文没再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苏昼在旁小心地问：“是有什么急事么……您去理就好，不用我的……”

    “嗯，”沈晏文直接，“你有什么事就打给我，我先走了。”

    “好……”

    ——谭少琛怎么会知池柳苑？

    ——女人是谁？沈晏姝吗？

    ——他……他们知多少？

    一连串的疑问在沈晏文脑里打转，他飞快离开了苏昼那里，直接开车往自宅走。路上他特意通知朱里推掉之后的工作和应酬，在每一个等红灯的时候都忍不住焦躁。

    等他到家时，日已经开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