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说过喜他的香，而他在给谭少琛的生母备时也曾有一时半刻的惊讶——洛柔香喜的，竟然是他很嗅的味；而他之所以闻这味，是因为……

    ……因为那时被关在黑房里，小孩上便有那浅浅的、难以察觉的香味。

    想到这里，沈晏文的忽然剧烈地痛起来，往事和如今错综复杂的缠在一起在脑中肆。

    他皱了眉，甚至痛得闭上。

    这些天他确实没怎么休息，自谭少琛那夜离开，到他们签字盖章离婚，再到现在，他几乎没有好好睡过一晚。意识到自己折腾得有些过火，沈晏文烦躁又无可奈何，转了他偶尔午睡用的小房间。

    ——

    “所以你陪着那个老板，老板碰都没碰过你一？这买卖也太划算了吧，什么都不用，白得一房。”

    苏昼玩着手机游戏，一边咬着喝茶，一边心不在焉地说：“有什么好的，又不给我现金。”

    “没给你钱？”

    “给了卡，说是要什么就自己去买。”苏昼，“一开始还让我秘书呢，后来也不知怎么了……可能离了婚心不好？现在也不怎么找我了。”

    朋友没听他的话外之音，只觉得怎么看苏昼怎么羡慕：“那还不好，有人养着你，还不要你卖……”

    恰好苏昼游戏输了，恼火地将手机一锁，更烦心了：“你不懂。”

    “我不懂你说呗。”

    “我要是给他当人，那我肯定敢他的钱，”苏昼说着，叹了气，“他这样，我本不敢随便，万一他哪天不想养我了呢？妈的这一天天的，无聊死我了。”

    “……我真不懂，再怎么样你还有房嘛，血赚。”

    “不懂拉倒。”

    苏昼烦心地说完，又开手机翻了翻沈晏文发的消息。上次沈晏文主动找他，已经是一个月前了，也不过是问了句最近如何。而他背后的老板——沈晏姝，几天前突然结婚，一次把说好的报酬给他结了……还只结了一半。

    那笔钱苏昼打回了老家，现上也没剩多少了。

    然而他无论如何都和朋友说不的是，沈晏文的房压不是买给他的，只是沈总自己名的房，给他住而已。这应该说是“寄人篱”，尤其沈晏文既不睡他，也不以人的模式和他相，寄人篱的觉便更郁了。

    谁说给有钱人人就是轻松事了？真要摊开来看，还不是生意？

    然而这生意摆在他和沈晏文之间，沈晏文付款倒是快，他却什么都不用付，那随时可能被抛弃还捞不到好的不安，便随着时间的逝越来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