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他的是一個害羞卻認真的吻,頃時,天旋地轉。
「這裡以前就只有妳進來過。」
「你也太誇張了」
王文少說完自己也臉紅了個,本來就是憑著心中熱意行動的人,馬上就要補上一句說笑的,卻見她紅透的耳垂在髮絲之
,隱隱約約的還有那個輕微點頭。
他拉開彼此距離後接著吻住她的,恨不得能把人在現場吃了,也算是把求學時期沒機會幹的都一次辦了。
關係乍然不同,王文少有點太過適應自己的新角,對於男人動手起來乾淨俐落的程度,涂夏白忍不住想,這個人是在國外學壞了嗎?
王文少像是在規劃兩人未來一樣的握著她的手,明明八字還沒撇的事他說的像玩扮家家酒似的,令她也有些嚮往。
「回回你家再親好不好」
「想要妳。」
涂夏白耳垂軟的跟什麼一樣,哪有過這種被人親密接觸的機會,當即發了一聲魅的不行的
,像小貓一樣,可可愛愛的,聽的人都起反應了。
她的影瞬間重疊在二十年前的時間,當時沒能如願的事
,現在通通有了機會。
國外背了黑鍋,王文少倒是本沒打算放人,吻一個接著一個,越來越兇,像是要把過去沒有的都給補上。
不到兩坪的小空間裡逐漸有些擠,她覺周
都被他給包攏,王文少也不是個急
的人,就只是想親近一些,雖然說真的乾柴烈火也不是不行,總歸都是成年人了,沒有法律限制,但也沒有人重逢當天就拐上床的吧
「我只要一想到在這裡親妳就覺得怎麼樣都不夠夏夏」
「你想要什麼補償?」
「我爺爺家待會去可能有點亂,我們還在收拾,但如果妳要留在這邊的話,等其他東西收拾好後我們可再重新佈置。」
「唔有什麼補償嗎?」
回去的路上王文少時不時就把一隻手往副駕駛座撈,握著她放在膝蓋上的手,像是不確定是不是在夢一樣不斷重複確認,涂夏白心中有些酸熱,笑著看他動作,回握他的力
堅定而溫柔。
「現在也是。」
嚮往啊她以為不會再有機會遇到的生活。
他握著涂夏白的手,放在心上,說著話,連手心都能
受到發顫的熱。
「什麼商量?」
「文文,別啃了我怕癢要不、打個商量?」
涂夏白著癢想躲,被他抱著不鬆,王文少頭還放在肩頭,被鏡片反光遮住的
睛向上轉了
,
糊的問。
,涂夏白這人真的有令他瘋狂的本事,二十年未見時便是烙在心底的白月光,見了面後便是整個心神都無法寧靜,克制不住自己的想要親近和示愛。
覺
後有東西頂著,涂夏白忍不住笑了。
他馬上就僵住了,藉著克制不住的吻上哪個紅通通的耳垂。
噙著人的肌膚,王文少得十分克制才能不在上頭留痕跡,涂夏白今天的衣服是洋蔥式穿搭,最裡面肩膀的多,拉開外
便能嚐一嚐,他像是想把年輕那會沒有過的輕狂都來一遍,理智和慾念相互拉扯著,涂夏白的肩膀都快不夠他啃了。
「嗯我們回去繼續」
王文少住的地方離涂家其實不會太遠,就是兩三條街的距離,以前她也到過他家,只是沒想到一次竟是這麼久以後,涂夏白脫
外
後坐到他的床上,緊接著王文少也放好東西走了過來。
「可以嗎?」
誰先靠近已經不清楚,從睛落
的吻一路來到臉頰,他說的很緩,卻很熱。
他的房間很乾淨,畢竟二十年前早就收拾許多東西走,這次也只帶了一個行李箱來,房間裡空空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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