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你。”

    “不过被他喜上也不算是多好的事。你自己衡量吧。”

    卢卡斯的语气相当放松，但他这两句话刚一说完，布鲁斯便再次彻底的怔住了。

    他本来还准备了不少既能给自己台阶，也（可）能让卢卡斯愿意为他引见超人的场面话。但在两句略有些距离的调侃过后……却似乎完全用不上了。

    ————布鲁斯本以为这会是个相当困难的任务。

    他本想在调整好状态后就接上一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周末你能来这儿见我’。

    那其实才应该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在路西法的夜店时布鲁斯就想声相邀。但现在看来却似已经巧成拙。

    这一回面对着如此直接就答应了他请求的卢卡斯·法尔科，小韦恩先生却没能再次受到那被优待后的喜悦——这时布鲁斯才又一次清醒过来，意识到面前的人可能、其实……非常的‘单纯’。

    这并不是说杀人如麻的卢卡斯·法尔科有多么天真无邪——就只是，他们思考问题的方式是截然不同的。

    布鲁斯本以为卢卡斯或多或少的能意识到自己超人挚友的份，与接来可能继续行的平行穿越都意味着什么……但现在看来，卢卡斯恐怕完全没想到这代表着多么大的机遇——那可是连布鲁斯都为之动容的，有可能改变哥谭的机遇。

    但卢卡斯在乎的……就只是布鲁斯·韦恩究竟是不是真的好了觉悟，加这场疯狂的游戏而已。

    布鲁斯的表因此而变得僵了起来。不安像雾气一样包裹住了他的蓝。这引起了卢卡斯的好奇，金发青年歪着挑了眉。

    “……你同意了。”

    布鲁斯小心翼翼的声试探。其实他已不太清楚自己为何会这样问……是这赐予、这希望之光来的太突然，也太简单了吗？

    卢卡斯看着有些茫然无措的布鲁斯·韦恩。他对对方的表又一次的令他到了好笑。

    这一刻的卢卡斯好像稍稍有些理解了路西法看他时的觉——那是没来由、没理的怜。

    “是啊。我喜怒无常的让你也摸不着脑了吗？”

    卢卡斯边说边了一个略带嘲讽意味的微笑。他越是在亲近的人面前，就越是多话而别扭。但布鲁斯并没注意到他得回复已不再敷衍，他被卢卡斯这自嘲的态度给吓了一。有些莫名心虚的韦恩先生词不达意言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