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可一世。

    而事到如今，这个傲到了DNA里的超人看着面前这恳切的希望他能更为律己、别走上邪的蓝同胞……赫尔南惊讶的发现，他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想要发怒。

    ‘他没有自己的卢卡斯。’

    这念如幽灵般涌上心。可笑的是赫尔南却没因此自傲或自喜——恰恰相反，超人竟为卡尔·艾尔到了悲伤。

    因为没人比他更明白那觉：想要的伸手便能得到，不顺的眨间便能使其消失……那是无限接近于神的觉。那是能摧毁任何‘努力’‘自律’‘善良’的天赋。

    当能控制你的只剩你自己，堕落很可能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这让赫尔南没在第一时间就反讽声。他甚至都不想反讽声了。

    黑衣超人看着卡尔·艾尔，看着超人。他收起了之前漫不经心的姿态。

    这些天来赫尔南从未好好与对方谈过，毕竟想让两个三十岁以上的成年人敞开心扉已不是难不难，而是可能不可能了。

    因此赫尔南也始终未曾正视这个看着便天真且缺乏经验的‘自己’。而现在，他也为之前的小瞧而付了代价。

    他们果然是相似的。他们也果然是截然不同的。

    一奇妙的心涌上赫尔南的心。他突然意识到，如果说他与卢卡斯就像是两张能拼接在一起的地图；那他与卡尔·艾尔或许更像是镜镜外的正反面。

    “可能你要失望了，路西法。”

    灰蓝睛的超人依旧直视这另一个自己，但他的第一句话却说给了那兴致看戏的恶。

    “我明白你在说什么。超人。可能你都无法相信，但我完全理解你的意思。”

    赫尔南的语气温和而。卡尔注意到他的神中没有哪怕一丝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