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不可能阻止卢卡斯这么。

    “我猜你一句应该要说你也‘讨厌我这样’了，对不对？”

    路西法取一支红酒，嘻嘻笑着给超人倒了一杯。他的话依旧十分刺耳，但好在赫尔南现在正需要这个。

    他必须得和一个足够刻薄的对象谈谈最近的一切。

    “……别总表现的像是你什么都知。你以为我真没察觉你的想法吗？路西，你不在乎卢克会变成什么样，你从未想过他的未来。”

    赫尔南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路西法却畅快的笑了声。恶大笑着向超人举杯，他们说着只有彼此才懂的鬼故事：

    “对、对，没错！我的确不在乎卢卡斯会变成什么样——”

    “和你不同，他变成什么样我都能全盘接受……可怜的赫尔南，可怜你成了超人……难你真的不懂吗？他在年初时就已正式达到了成熟期，所以他才变得那么暴躁、那么冷酷，我们的小卢卡斯正走向属于他的暴君之路，而你-”

    “闭嘴吧———你本不明白他的心，这不是他的选择，你————”

    超人瞬间暴怒。他狠狠瞪向了吧台后的恶，那双看似冷酷的蓝睛对上了王的竖瞳。也正因此赫尔南一卡壳，没能继续说去。

    因为路西法依旧还在微笑，这微笑玩味的过了，其中竟没哪怕一丝的恶意。

    这不是他熟悉的那个王路西法。这表更像是夜店老板，路西法·晨曦。

    “‘心’？‘选择’？”堕天使看着超人。他的表好像在看一个天真的傻瓜。“我们在聊这么轻松的东西吗？我们在讲这些可以随时被改变的事吗？我亲的朋友……你其实也不是毫无察觉，对不对？”

    “别自欺欺人了，那小鬼一直以来都在为你铺平路。甚至连这次也都一样——他甚至都开始给自己找替了，不是吗？”

    “为何你还意识不到你把他到了什么地步？——那是改变不了的，赫尔南，那是本能，那是天赋！”

    “他的血会着他成就一番事业，他役弱者的念会令他失去所谓的人。为何你就是不敢承认？你的朋友、我们的小卢卡斯——他终将与你为敌！”

    这话路西法说的斩钉截铁。这话听得赫尔南爆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