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的表不再如刚刚那般愤怒与不快。超人面无表。

    ……这是个远比他不快、愤怒时更令人不安的表。

    赫尔南背过了手，他同样也朝蝙蝠侠冷笑了一。黑暗骑士明白对方知了自己在故意激怒他——他有儿吃惊对方竟这么快就发现了。

    “好。我们扯平了。”赫尔南了个毫无温度的假笑。这让卢卡斯到了疼。“那不妨请你说说看吧，究竟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又想和我们合作？”

    “是你。”

    蝙蝠侠的语气毫无波澜。但他这话一空气去都跟着安静了三秒。

    赫尔南怔住了。他顿了一，在反复确认了对方正看着他之后——超人简直被他气笑了。

    这让他冷峻的脸上了一个有儿奇怪的表。赫尔南并不想笑，但他的确觉得这很稽。但不等超人把疑问甩，那始终都很冷静的蝙蝠侠就主动解释了起来。

    “就如你所想的那样。我在试探你，赫尔南。我在试探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不要和我说我这是在杞人忧天，我所在的平行世界…已变的非常特殊。”

    “我亲见证那个希望与公正的象征——我亲见证我的朋友因悲剧陷了疯狂。他对人类的自制力再不抱哪怕一丝希望。

    他掌控政府，他大开杀戒。他清扫着他中无药可救的敌人，

    哪怕那个敌人曾是他的同伴。”

    男人的话语依旧异常平稳，蝙蝠侠并未刻意以冷酷包裹这段话，但在场的每一个人——甚至连神奇女侠贝卡，都受到了那冰冷。

    “你可以尽想象如果有朝一日你能掌权，那会成为一个怎样的明君。赫尔南。我并不打算讽刺任何人的野心，我也不想对你的维护世界秩序的方式发表任何意见……但我得说，你的所作所为令我很不安。”

    “我几乎以为我又见到了另一个他。另一个疯狂的超人……但你不是。你刚刚也向我证明了这个。”

    卢卡斯意识的屏住了呼。他想看看赫尔南的表，他很担心赫尔南听到这番话后的反应——他十分，比任何人都更——卢卡斯意识到这已经是第二个一来到这个世界便对赫尔南产生质疑的英雄了。

    ……而赫尔南。赫尔南他远没自己表现的那样不可撼动。